事,不管是人還是鬼都不用怕。”他堅持自己沒錯,按著自己的朵耳往廚房走。
“你的耳朵怎麼了?”她看他不時壓著耳朵,又揉又扯,關心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癢。”他偏頭皺眉,拉拉耳垂,就是搔不到癢處,感覺很不痛快。
“大慨是有人在說你壞話吧。”她順口道,玩笑的成分居多。
“誰會沒事說我壞話?”他對這個沒有科學根據的說法嗤之以鼻。
“我哪知道?你嘴巴那麼壞,一定得罪很多人——唔!”一記白眼飛來,立刻讓她閉上嘴。
“我看八成就是你在我背後說東道西的。”他冷笑著,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是因為“人為”因素而不舒服,那絕對和她經常在他背後碎碎念脫不了關係。
“怎麼會呢?我從來沒有在你背後說過你閒話。”她全盤否認,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對了,不然我來幫你掏耳朵好了,保證你待會兒就會舒舒服服的。”她自告奮勇地要幫他服務。
“不必了,我還不想領殘障手。”他覺得她一定會把他給弄聾,再不就是重聽。
“哎呀,不會啦,我掏耳朵的技術好得很,你都不曉得我家那兩個小丫頭多愛我幫她們掏耳朵咧!”她自豪地說。
“我很佩服她們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勇氣。”他記得她說過她的外甥女一個三歲、一個四歲,正處於年幼無知的年紀。
“我是說真的,不然……我用一個月的薪水跟你保證,如果你有任何一點不舒服,我——”
“我馬上開除你,扣回所有薪水,告到你家破產為止。”他笑著說道,句句正中她的弱點,意外地發現恐嚇她有種說不出的樂趣。
“嚇!”她倒抽口氣,但隨即想想自己可不能被他看扁了,至少這件事她有百分之一百的自信。“好,一言為定。”
她轉身去找掏耳棒,記得曾在整理東西的時候看過的……
褚冠澤則喝完杯子裡的水,走到客廳裡去等她。要不是看在她連最重視的錢都敢拿出來賭,他也沒那麼容易信任她的技術。
程可喜慎重的先用酒精消毒過掏耳棒,待一切準備就緒,便找了個充滿光線的位置,要他側躺在她大腿上。
“要開始嘍!”她動了動脖子,一臉認真地說,像要開始進行什麼大計劃。
“嗯。”他輕應了聲,看她那樣慎重其事他反而有點緊張。
她拿著掏耳棒,小心翼翼地探進他的耳朵裡,每個動作都輕柔無比,就怕弄痛他分毫……
“不舒服就出聲呦。”她溫柔地提醒。
“你不是說保證舒服?”他淡淡地反問,到目前為止的感覺還不差。
“對,我用我所有的財產保證。”她沒好氣地回答,後悔自己幹麼要問他。
“你一窮二白,哪來的財產?”他反諷道,針針見血。
“噓,我要專心。”她很有禮貌地請他閉嘴。要不是“錢”途握在他手裡,她還真想使勁地弄痛他,給這個男人一點教訓。
真不明白他說話為何總是那麼白目又欠揍?也不怕她突然抓狂捅他耳朵!
這會兒褚冠澤總算安靜地躺著,豁出去地任她宰割。但老實說她的技術還真不錯,而且掏耳朵的感覺也十分舒服,像有朵軟綿綿的白雲在耳朵裡輕輕旋轉,帶走一切不適卻又恰到好處地輕搔著耳道,讓人覺得輕鬆愉悅,身體也逐漸放鬆……
一會兒後,他翻身轉到另一邊,愈來愈放心把耳朵交給她,還合上眼睛閉目養神,甚至舒服到產生一股淺淺的睡意。
“我順便幫你按摩。”掏完了耳朵,她看他閉上眼睛,感覺有些倦,便主動將服務升級,發揮平時也大獲父母好評的按摩功力,輕輕按著他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