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綠兒和桃子顯然有些悶,但也無話地跟在屁股後頭。正當我舉步欲上臺階,突然桃林裡傳來嗚嚎聲一片,哭天搶地地悲愴,這讓我停了下來。正好小七抄迴廊再一次匆匆迎面而來,一見我回身便想開溜,被我叫住了,道,“站住!小七!這死人了麼?這堆子女人哭什麼呢?”
“咳咳。”小七腫著香腸嘴害怕地保持距離小心口齒不清地道,“那還不是因為姑娘你的能耐麼!”
“我?我又不認識她們,哪有那能耐?”
“你弄得她們都要集體殉情了,還說沒能耐?”小七的那滑嵇的嘴型讓我實在想笑。“不是吧?重天有這麼大的魅力?還是桃源的女妖精們太脆弱?”
“姑娘還有什麼吩咐麼?小的要去刷馬桶了。”
“沒了,去吧!”這小七閃得忒快,眼一眨就沒影了。
綠兒捏了捏衣襬用屁股都快翹起來的架勢說,“慕姑娘,你還真別說,咱們家公子一點都沒有辱沒這“燙金的鑽石王老五”這個稱號。你沒瞧見那幫女妖精哪個不是剝尖了腦袋施盡了解數想投懷送抱的?現在公子結婚了,她們的希望破了,不哭死才叫怪呢!”
“我看是半仙的希望破了吧?”嘿嘿,可是我的希望正象顆小太陽冉冉地升起來呢,“半仙”?那完全就是我的囊中物了。啊,重天,等著我吧。算了,我還是別意淫了,先把小龍領回家再說吧。
說罷我眼神一使,綠兒便咚咚地捶門。一位古大仇深的婆子開了門,似是早知道了我的來意,揣著袖子邁著內八字腿便在前面領起路來。接下來又是一陣彎彎拐拐的迂繞,室內的梳臺,亭榭,雕樑畫洞,曲徑通幽這些就不一一細說了。約摸半天功夫才達到了桃大姐的大廳,隱約間能聽得到小龍的哀聲。
桃大姐正在高高的水晶琉璃上,一邊一丫頭搖著孔雀羚扇,只見她懶懶的歪著,偉岸的*呼之欲出。見我來了抬了抬眼皮,很一副不友善的表情,酸啦巴嘰地喲了一聲道,“快看這是誰來了!” 。 想看書來
胸大無腦
“不就是我麼?”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我咧開嘴朝桃大姐笑了一個,我早說過我向來都不是個吝嗇的人了,再說笑又不帶成本。
“哦,原來是重天的小媳婦來啦,瞧這小鼻子小眼睛的,都還沒長開呢,難怪都到跟前兒了我都看不到呢。怎麼樣,昨晚過得可好?你這會子來又是所為何事呢?”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擺明了是明知顧問嘛,我的臉扯了一下,瞥見幾個婆子站在底下惡毒地偷笑,而綠兒和桃子忒沒出息地站在我背後直哆嗦。看來桃大姐硬是要拿我當鐵叉子來剔剔牙了。那就來吧,只要她不怕剔出個大牙洞來聽迴音。
“哎,一點都不好!”我甩了下手,雙肩耷拉蔫秋秋地湊近桃大姐羞羞道,“昨晚那人一晚都在折騰,害得人家骨頭都散架了。天亮了都還不肯休息。當個女人容易嗎我!”我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完了拿兩眼觀察她。這個慾求不滿的寂寞女人,看我不眼紅死她。
果然桃大姐臉綠了,脫口道,“重天有這麼厲害?!”
“如狼似虎呀!還直嚷著沒有盡興呢,還給自己取了個牛氣沖天的日本名號。”
“啥名號?”
“一夜十一次郎唄!”
卡。底下的妖精噼嚦啪啦倒成一片。
桃大姐指著我的鼻子,胸前的波浪一陣一陣的顫慄,又驚又氣道“這殺千刀的重天,到我跟前裝得跟個柳下惠似的!從來沒當我是個女人,對個沒長開的臭丫頭,卻這麼放形駭浪!氣死老孃了!”
“啊~”眾人一陣驚呼中,桃大姐驚覺自己失言了,急忙掩飾性地咳了兩聲,四下立刻驚若寒蟬。桃大姐用臉尷尬地扯著笑了笑,朝我招招手說,“這男人嘛,就一下半身思考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