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人瞭解的越少,要控制一個人的機會也就越小,就如果我們現在莫名其妙被關在這裡,而其他的資訊又模糊的如同散沙,他太多讓人弄不清楚的行為了,我們必須要在他有下一步動作前瞭解。”
“恩。”貝卡垂下頭。
周伯又補了一句。“而且我並不覺得,他是真的一點兒人性都沒有,如果他沒有感情,那他應該連憤怒都不會,可是你看,他對於自己的過去,那個行為跟態度都明顯的有變化,這樣的孩子背後藏著多少的故事,恐怕才是最重要的,因為誰也不會明白,再怎麼樣的狀況下,會把他過去的事情都激發出來。”
“我大概知道的也就是他小時候跟父親一起被趕跑了…所以他憎恨所有的一切,不把生命當做一回事。”
捻捻鬍鬚,周伯繼續問道:“可是如果這樣,那到底你是怎麼樣讓他留下來的?”
“很簡單,我讓一個倒在市集中剩下不到半條命的孩子,開始過著安穩的生活,他每項任務,我都有大量的賞賜,我除了沒把他當作是自己人,不過其它該做的一切,我仍然是給他的。”
用物質填滿心靈,這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可是這樣總會膩,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不是金錢可以買到或者補足的。
“簡單聽起來,與父親之事還是他心中一直的痛,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可是我想就兩條險路,要知道他父親的事情,感化黑影,又或者是,因為去了解他父親的事情,反倒讓我們把這些拖到了更難辦的處境。”
“不過…話雖這樣講,我們最重要的還是沒有辦法瞭解到底黑影在想些什麼,對吧,因為我們現在被困在了這個地方,什麼時候能夠出去都不知道,更別說要打聽了…難道,你還希望他們會有一天找到我們嗎?”
“我是抱持著這個希望沒有錯。”周伯肯定的說。
“為什麼你能有這樣的信心?”
周伯一笑。“因為我有一個厲害的徒弟,雖然我不知道他能幫上什麼忙,可是我這個徒弟的天資聰穎,他絕對會想盡辦法找到我們的。”
“你…”貝卡遲疑著,望向周伯。“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相信一個人?”
微微一笑,周伯說道:“因為也許我還對這個世界上抱持著幾許希望吧,或許在你的身邊並沒有,可是我認識了一個願意犧牲自己回來這裡淌渾水的小姑娘,我認識了一個為了西雲國可以奉獻掉自己青春年華的公主,我…我認識了一個願意為了自己愛的人,拋棄了所有的一切,甘願守在對方身邊當狗的男人,光是這一些,我就沒有理由不去相信這世界還有希望。“
有幾分羨慕,貝卡把視線轉到了旁邊去,突然間,在那眼神的一瞥中,她看見了自己許多年前丟在地上的一條絲巾,好端端地掛在**上,最上頭還多打了一個結,只露出了一部分。
直覺告訴貝卡這條絲巾有些問題,她起身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李柏翰恢復的不錯,隔天就開始出外活動,也加入了黃少少等人的討論了,他們借重了李柏翰在這長年之下待在東雲國的經驗,開始問著一些貝卡特異的地方,由於他是負責醫療的,沒有什麼神力也沒有工夫底子,所以貝卡反而並不防他,很多事情都任由他在旁邊看,反正他也看不懂,又加上被*控的差不多了,看了也不明不白沒有什麼意義。
一開始,若納拿出了紙筆,把李柏翰所說的事情一一記錄下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問了問黃少少,黃少少想也不適合一下子就切入正題,於是就要他先把這些年來有參與到的惡事寫下。
要承認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尤其又是一個本應該是從醫的人做出這樣的事,說實話的,李柏翰心裡並不好受,糾結了一下,緩緩地拿起筆,開始一項又一項地寫下,當他在寫的時候,有一種腦子開始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