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這幾句話說得甚是恭敬得體,但叫旁人聽去仍是他不願娶蘇燦,只不過推辭的委婉罷了。蘇志清冷哼一聲道:“當初是你親口要求這門婚事,如今卻來反悔,你當我是三歲孩童戲耍嗎?”葉景軒正色道:“我既無我父母之命,又無媒妁之言就這般娶了令愛,正是戲弄玩耍,現下悔悟正也不晚,還請谷主原諒則個。”說著深深一揖,向蘇志清賠禮。
蘇志清微覺驚訝,心道:“這小子說得頭頭是道,卻句句在理,這可如何是好?”卻聽蘇燦道:“那你是要稟明父母,行這媒妁之禮再來娶我?”葉景軒心道:“此時若不說謊騙著二人,只怕萬難脫身,日後推及就道我爹不同意,這樣也好向蘇燦說明箇中情由,叫她不再為我糾結,累及日後。”便道:“我是須先稟明父母。”
蘇燦懇求道:“爹,就容他幾日吧!”蘇志清萬萬沒想到蘇燦會開口求情,他自然看得出葉景軒情繫冷若霜,心中早下定決心,不管葉景軒說什麼都將他處死,以挽回自己與蘇燦的面子。對蘇燦道:“不行,婚姻大事豈可這樣,拜堂之日才想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不叫在場的都笑話!今日他要麼即刻便與你拜堂成親,要麼便以死謝罪!”
葉景軒也未想到蘇燦會幫自己說話,而蘇燦見父親出掌定是起了必殺之心要取葉景軒性命,她若不開口,葉景軒必定會死在父親手下,心中雖對葉景軒恨之切骨但愛憐之情亦不減弱,要葉景軒死實則比要她性命還難過,這樣才不由的出言懇求。
蘇志清也明白自己女兒心思,心知她不願葉景軒死,只好再給他個機會,叫他藉機下臺,豈知葉景軒竟道:“我死不足惜,若連累蘇姑娘一世萬死難辭其咎!”言下之意竟是寧死也不願娶蘇燦,在場的不少人都不禁覺他痴傻,心想蘇大小姐美貌如花,娶了她名利雙收還抱得美人歸,此等美事竟搭上性命推脫,不是痴傻又是什麼?
蘇燦冷聲道:“你回去稟明你父母,行過媒妁之禮便來娶我,不會累我一世好得很,你走吧!”蘇志清驚道:“燦兒,你說什麼?”蘇燦抬頭道:“爹,他既要娶我,怎能就這樣草草了事,給他十天的時間,若他不守信給咱們個交代,便叫他生不如死!”
葉景軒心道:“冷若霜在此處,我自然得回來給個說法,原來這蘇家大小姐也不是個簡單的小姑娘,倒是我太過孩童脾性了!”蘇志清略一沉吟,一時決定不下,唯恐葉景軒一去不返,卻聽蘇燦對他笑道:“爹,放心吧,他的雌蠱在這,不久就會回來的!”
旁人聽來是葉景軒為蘇燦會回來,可蘇志清一聽便知是在說冷若霜,而葉景軒心頭一緊,手心生汗,馬上想起冷若霜那日被宇文芷陽放入體內的蠱蟲,一下便知道蘇燦以冷若霜作為要挾,牽制自己,心中不禁生出厭惡之情,心道:“我來是會來,大不了將性命交託在這,但冷若霜我定然不許你們傷她半分,再說這事既是我一人所犯過錯為何牽累旁人。也難怪是魔教中人了!”
蘇志清頓首道:“好,小子既是你有心,就限你十日之內行婚定大禮,再來迎娶我女兒!”葉景軒劍眉一挑,道:“多謝成全!晚輩這便告辭。”說罷舉步出廳。
他心中擔憂冷若霜,出了門心中便尋思如何告知冷若霜此事,讓她逃脫。忽然眼前閃出一人,攔在他面前,葉景軒走的急險些與那人臉對臉碰上,“啊”的一聲叫出口,跟著退後幾步,這才看清眼前是個女子,腰懸一對柳葉彎刀,面容姣好,一臉冷色。葉景軒見她穿著與宇文芷陽相同,暗道:“這人與宇文芷陽是一夥的,那可又是麻煩的很!”卻聽這女子陰惻惻道:“谷主有令,命你即刻出谷。”
葉景軒未見到冷若霜,頹自不安,臉上卻不漏聲色道:“我這便出谷,令使回去覆命罷!”他見這女子與宇文芷陽穿著一樣,在冥谷所處地位也一定一樣,便稱她為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