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凡的身上,厲聲喝道:“這裡四大家族的四位家主都是人證,你有什麼好抵賴的?”
“呵——”林宇凡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也能夠當做人證?誰不知道四大家族是一個鼻孔裡面出氣的?就算他們冤枉我,也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你最為一名軍部的軍官如此草率的定了我的罪名,試問從前在你這樣的人的手裡還不知枉死了多少人的性命呢?你現在還能說他們四個能做人證嗎?”
文山被林宇凡的一襲鏗鏘有力的話,給頓時整的啞口無言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宇凡,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那老喬脖子上面的紅印怎麼解釋?就是被你掐出來的。”白問天指著林宇凡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看來他心裡面的怒氣是越來越濃重了。
“被我掐出來的?簡直就是可笑至極,你哪隻眼睛看到是被我掐出來的了?難道是你的屁股裡的眼睛看到的?我還可以說他脖子裡面的紅印是你掐出來的呢!或者是他覺得活著沒意思了,自己掐自己,總之說法可以有很多的,最主要的是你能夠拿出證據來,如果拿不出證據你就是誹謗,我有權利去告你的。”林宇凡扯淡的功夫可是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狀態了,想要在他的嘴下佔到便宜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位軍官,現在你應該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吧?他們雖為華夏國的高層,但是天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呢!他們今日明顯對我有誹謗的嫌疑,軍官你應該立馬把他們四個抓起來秉公處理。”林宇凡坦然若之的說道,這樣的場面他可是見慣了,心裡面哪會有一絲絲的緊張呢!
文山看著林宇凡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他沒有想法到一個看似只有十九二十歲的少年,在這樣大的陣勢前還能夠冷靜的反駁和分析?要是換做其他人話不被嚇得尿褲子,恐怕也會被嚇得雙腿發軟了。
“文山,不要在和他廢話了,先把他抓進軍部再說。”白問天知道再和林宇凡廢話下去,還不知道要說到猴年馬月呢!倒不如直接來硬的呢!
文山其實是白問天的女婿,老丈人都發話了,女婿當然只能夠照著做了。
“不管你說的有沒有道理,今天你就和我回一趟軍部吧!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自然不會對你怎麼著!”文山對著林宇凡說道。
“你以為我白痴啊!瞎子都能看的出你是和他們一夥的,我跟著你進了軍部還有出來的時候嗎?恐怕不被你們整死才怪呢!”林宇凡仰著頭,眼睛望著上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
“那你就休要怪我用強硬的辦法帶你回去了,到時候你免不了要受一點皮肉之苦。”文山扭動著肩膀,準備強行將林宇凡治服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麼大本事了,如果你能夠治服我,我就跟你去軍部走一趟,如果你成了我的手下敗將,就給我乖乖的滾蛋。”林宇凡看著文山一字一句的說道。
“有意思,真不知道你的身手會不會比你耍嘴皮子的工夫要強悍?”
話音剛落,文山沒有打任何一聲招呼,身影就朝著林宇凡衝了過去,這陣勢猶如一頭憤怒的公牛朝著紅色的旗幟衝了過去,很顯然我們的林宇凡同時就充當了旗幟這一個角色。
“砰——”的一聲,林宇凡的手掌直接推住了文山的腦袋,至此後者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如今的林宇凡體內的真勁之力已經不能夠與以前相比較了,他現在體內真勁的醇厚的程度已經到達了某一階段了,面前的文山當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力氣是不小,不過你的力氣再大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一頭憤怒的公牛而已,而我就是鬥牛士,你註定是隻能夠被我玩弄在手掌之中的。”
推著文山的腦袋的手掌猛地往旁邊一甩,文山是身體直接摔到在了地上,腦袋裡面昏昏沉沉的,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