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喜色。可緊接讓柳木很驚訝的一幕就發生了。
謝星兒的侍女彩雲飛快的插上門,然後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裡。
謝星兒坐在柳木的身旁正打算開口卻被柳木用一根手指擋在嘴唇上:“我知道你的意思,讓我先想一想倭島的事情,長孫國舅的建議似乎有機會,也有可能。”
“郎君,這,這是藉口。”這是謝星兒頭一次正面反駁柳木的話。
“這個,好吧。”
次日清晨,謝星兒喜氣洋洋的坐在鏡子前盤頭,柳木則坐在馬車上,抱琴在背後給柳木按著腰,一邊還在調笑著柳木:“郎君這是多大的運作,竟然還閃到了腰。”
“這是掉下床摔的。”
“郎君以為我信嗎?”抱琴咯咯的笑個不停。
柳木卻很嚴肅,將抱琴拉到近前:“我告訴你,我記得蘇我蝦夷開了殺族人的先例,我只是記不清他殺的是誰?你趕緊把你的人叫回來,在我見蘇我蝦夷之前,他們監視的過程中聽到過什麼,我要一切細節。”
“恩。”說到正事抱琴絕對不含糊,一聲長哨就叫了一人到馬車前。
吩咐之後,那位離開。
抱琴對柳木說道:“半個時辰內,昨夜他們聽到的內容就會整理好送過來。”
“恩。”柳木正準備換個姿勢靠在馬車上,抱琴突然用雙膝頂著柳木的腰,然後將柳木幾乎撐了起來,卡嚓一聲,柳木感覺自己的腰完全斷掉了,差一點慘叫。
可當抱琴將柳木放下之後,柳木活動一下腰,完全沒事了。
“我現在相信郎君是掉下床去了,這不是腰疼,而是錯筋,所以一動就疼。”
“真神奇。”柳木隨口說了一句。
抱琴拉著柳木的手臂,在手臂關節那裡輕輕的活動了幾下,柳木的手臂立即就不能伸直,只要試圖伸直手臂就感覺筋扯著疼。
抱琴又揉了幾下,柳木的手臂立即恢復了正常。
“郎君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其實也很簡單,你若是一隻手臂撐著靠在床上,不一會手臂也就無法伸直了。當然,也可以象我剛才那樣。”
“我學這個沒用,有你就行了。”
這時,柳木突然反應過來:“抱琴,你剛才是故意的。”
抱琴吐了下舌頭,沒解釋。她就是故意了,柳木的腰事實上她確實不需要那麼大運作,只要在幾個穴位上輕輕揉一揉就會好。
“笨,畫蛇添足。你不動我的胳膊我就猜不出來。”
抱琴也沒再解釋,只是安靜的坐在柳木身旁,柳木一攬抱琴的腰:“前幾天說的事情,你有召集人手嗎?”
“這事,我雖然已經召集了人手,但公主那邊還在猶豫。按我說,對那兩個丫頭也太好了點,公主的意思是均分,但我不願意。”
“均分?”柳木也感覺不合適,這本就是他打算給抱琴的一份產業。
抱琴又說道:“蕭靈兒就象是一個掉進錢眼裡的人,也不知道以前蕭家給她多少月錢。還有那謝星兒,別看年齡小,柔弱可人的樣子,也挺有心機的。認為你嫌她年齡小,結果就安排她的侍女彩雲替她,今早上彩雲有意在紅雀那裡顯擺。”
“怪不得你不高興了。”
“當然,她們這樣下去會壞了規矩,後院這樣爭來爭去,那裡還有點安寧。偏偏公主卻認為挺好,也算不上過份,而且還打算給她們多分一點。”
這話匣子開啟了,抱琴開始不斷的說著些自己的不滿。
抱琴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很討厭有人多生事非。擾亂了原本有的平靜。
沒多大功夫,柳木的馬車就到了李神通安排好的地方。
這裡不僅僅茶點已經準備好,甚至還準備了一系列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