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有一顆子彈的彈頭沒有找到。”向周明仁彙報情況的人,語氣像是公安局的現場勘查人員。
“不用管那個保鏢的死活,只要英齊沒有事就好,知不知道是誰做的?”周明仁平靜下來,邵英齊的安全沒有問題,讓周明仁放下了心裡的大石。
“還不清楚,不過我們在派出所的兄弟應當很快就會有詳細的訊息反饋過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應當是老手做的,有點奇怪的是有一顆子彈居然嵌在地面上,實在是讓人想不通的事情。”
“有新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至於亂七八糟的資訊就不用跟我說了,我要確定的是兩件事情,第一,確保英齊的安全沒有問題,第二,瞭解清楚那個保鏢跟英齊的關係。”周明仁並沒有在乎那些在別人眼裡很有用,但在他眼裡不清楚價值的訊息,簡單地下了定論。
彙報者當然不會把他的想法完全告訴周明仁,畢竟他要做的只是得人錢財,替人辦事,只要不傷天害理殺人放火,跟蹤幾個人,彙報一些訊息,特別情況下進行一些例行的調查,對於彙報者這樣位置特殊的人來說,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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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今天在邵總家裡睡,就不回來了!”水晚照講電話時,似乎特別地嗲。
“在邵總家啊?行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水秋巖聽到女兒和平常一樣略顯肉麻的聲音,終於不再擔心了,樂呵呵地問道。
“明天再說吧,掛了。”
“好。”水秋巖聽著話筒裡的忙音,微微一笑,對女兒這樣的態度似乎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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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是誰攻擊我女兒了嗎?”水秋巖換了一個電話,當然也換了一種口氣,很直接地問道。
“還沒有,局長!”可視電話裡的男子英俊瀟灑,雖然沒有石浩宇那樣方正,但看起來卻要年輕不少。
“大致的懷疑對像呢?子仁。”水秋巖叫出了電話裡年輕人的名字,讓談話顯得親切了許多。
“如果我的直覺沒錯的話,應當會是沈萬明。”杜子仁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哦?為什麼?”水秋巖驚訝的口吻似乎並不是為了考察杜子仁而裝出來的,問完後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直接了,補充道:“老沈敢在這個時候進行這種挑釁的行為?”
“我覺得這是沈萬明對我們的一種警告,或者說是沈萬明對我們的一種試探,不過具體的東西我還沒有想明白,所以不敢說。”杜子仁在水秋巖的面前說話非常直接,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
“試探?”水秋巖自言自語了一下,然後說道:“子仁,你明天找一下浩宇,讓他給我一份關於安泉的詳細資料,順便把一句話帶給他,讓他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可以採用任何必要的手段。”
“好。”杜子仁並沒有因為水秋巖忽然轉移的話題而不知所措,很肯定地答覆後,主動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因為他知道,水秋巖說出決定的時候,就是他停止會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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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你要不要打電話回家?”水晚照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上了電話,讓想多聽幾句的夏依依奇怪不已。
“不用了,我要是打電話回家,沒有兩個小時,別想從我老媽的嘮叨中解脫出來,我還是專心看看我買的衣服吧!”夏依依隨口答道。
邵英齊微笑不語。
“衣服都驗好了。”安泉把購物袋整齊地排在他平時睡的長沙發上,簡短地說道。
“辛苦你了。”邵英齊對安泉的細心和謹慎除了敬佩之外,沒別的話可說。
“這是我的工作!”
正看著安泉的水晚照似乎到現在才想起似地忽然叫道:“安泉,你的手臂是不是受傷了?我記得……”
安泉轉頭看了水晚照一眼,平靜地說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