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7年到1962年之間,就在羅布泊發現了古城遺址,有些青年去淘古物,結果出了事情,調查不夠充分就被擱置了。說不定外公這行人就是去調查這件事的,但是為什麼他們的後來就沒有再說呢?
試想一下,在政治十分動盪的年代,對於考古這種工作,依然可以順利進行的,我們可以把它叫做“被遺忘的歷史”一支派出的考古隊,在歷史的洪流中被遺忘,其中的人們就好像人間蒸發。與其說是考古隊,不如說是國家級別的土夫子, ;隊裡的人員可能也有冒充的,這樣混雜的隊伍在沙漠中神出鬼沒,也不是沒有可能。
既然我的外公也在隊伍中,那就差不離了,但是馮姨也在隊伍中,兩個人能湊到一起,說不定高手還是很多的,我推測最後倖存的三人裡就有馮姨,但是不排除她不在走散的人群中的可能。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怪怪的,總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是我太疑心了嗎?
我把照片收好,對司空耀說:“照片還有些問題,希望老爺三思。”說出這話說明我已經懷疑照片,既然是一個團隊,最好做到知己知彼,但是我不希望再矇在鼓裡,哪怕是為了我好,我需要的是真相。
“七娘子,老朽願坦誠相對……”
一旁思考的司空耀聽到這話後斂了斂表情。也許現在不是時候讓我道破天機。半晌後
“老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嗯?”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詢問,許久,耀才露出久違的笑容。難道他沒有注意到我把底片拿走了嗎……
時間定在三天後,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隱藏在茶樓的裡堂,不動聲色地暗地觀察。這個茶樓不愧是顧著老太爺的臉面,來的馬盤都是大佬,在上海浦東呼風喚雨。比起我那小鋪子,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自愧不如啊orz
這一天我又坐在二樓雅間裡享受著糜爛的生活。在老太爺專用包廂中,厚厚的帷帳拉著,這帷帳做工奇巧,我看得見外面正對的大門,但是一樓的人只能看見帷帳,好不有趣。後面的屏風傳來窸窣的聲音,我以為是喆,就沒有在意。那聲音越來越近,我就覺得不對勁,如果是喆,他肯定早就“小娘子,小七爺”的叫上了,這次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算是耀,再不靠譜他也會喚我一聲。想到這我就胸口一緊,拿出警戒狀態。後面的聲響突然就停止了,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以假亂真
我緊張的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了,死死盯著屏風。
“噗”的一聲,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細長棍撲面而來,位置算得很精確,正沖天靈蓋。我猛地一蹲,翻了個跟頭就滾到帷帳邊上。這屏風是拿極薄的油紙印花做成的,邊框用了上好的烏木,夏天看著涼快透氣,這一戳倒好,屏風算是廢了。這老太爺的東西哪個不是極貴重的?這下好了,賠可賠不起。
我正心疼著屏風,又無數個“暗器”飛來,我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這下我看清了,那飛來的“暗器”竟然是支眉筆!仔細一看,地上掉的全是什麼睫毛膏和眼線筆之類的。能用這種東西穿破屏風,手勁看來很大,是內行。臥槽,不帶這麼跟猴子似的玩你七爺的,我壓著嗓音吼:“你丫有膽出來,沒事搞什麼暗器!”屏風後頓時安靜下來,又是死一般的寂靜。良久
“在下仰慕七爺多時,今日不敬,但請諒解。”
說完我就見到一位女子從屏風後緩緩走出,那女子長得實在是乖巧,比我大不了幾歲,烏黑的長髮利索的盤在腦後,手裡拎著半開的化妝箱,眼裡滿是笑意的看著我,俗話說迎面不打笑臉人,我一肚子火也不知往哪撒。
我問她是誰,她也不搭理我,徑自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武器”看人家這愛理不理的,我也不能只愣著吧,無可奈何之下,便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