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奴婢任由家主處置。”春來急急道。
春來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保全東陽夫人,更為了保全蕭鉉之,如若蕭鉉之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她做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她滿眼乞求的看向蕭鉉之,求他不要做傻事。
“族長,各位族老,大夫人來了。”有小廝在門口通報。
蕭璄頜首,“讓她進來。
話音才落不久,門口光線一暗,東陽夫人在一名侍婢一名婆子的攙扶下走了進來,面色尚有些蒼白,依舊是寡淡清遠的神情,在一襲素衣的映襯下,彷如隨時能消散薄煙。
東陽夫人向主座上的蕭微微欠身。蕭璄擺擺手道,“你身子不適,不必如此多禮,請坐吧。”
待東陽夫人坐下,蕭璄才道,“春來在孝期私下約見鑠之,她已經供認不諱,做出這等辱沒蕭氏的惡性,不嚴懲不足以立族規,你可有何意見。”
“是我疏於管束,才使得院子裡的婢女膽大妄為。也不過是個侍婢罷了,杖殺或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