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頌冷冷道:“她是參與本案的要員,驗屍手段了得,你若是兇手,會不會下手除去她!”
“屬下知錯!”白義感受著那鋪天蓋地的冷意與氣勢,覺得自己現在是光著身子站在冰天雪地裡,可偏偏心裡燒的厲害都快焦了。
“不止是你,還有奔霄,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都看不住,我聽著都嫌羞恥。”蕭頌說著氣憤的話,卻似乎並沒有多少怒氣。他端著一杯茶倚在窗欞邊,眯著眼睛遠眺。半晌才道,“回去之後抄八百遍心經,自己去領三十軍棍。你傳信給奔霄,讓他自己看著辦。”
白義鬆了一口氣,有了定數就好,他雖然極為痛恨寫字什麼的,但相對來說,這個懲罰已經算輕了,奔霄那個“自己看著辦”才最糟糕,一比較之下,白義頓時心裡十分平衡。
“你剛剛聽見我與桑隨遠的對話了?”蕭頒垂眼看著正要退下去的白義。
白義心裡一突,只得道,“是。”
蕭頒垂眸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