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要她一生與藥為伍?”
“無妨!”黑眸一定,冷光迸裂。“本爵爺要她活,她是哪兒也去不了。”
馬御醫看了他一眼,淺勾笑意。“這還是老夫頭一回瞧見爵爺如此執著一事一人呢。”好歹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性子清冷,少有情緒彰顯在外,但今晚,他看見了不少奇蹟。
宇文歡微惱,瞪他一眼。“碎嘴。”
馬御醫不痛不癢,繼續開他的藥方子。
三年後。
“哇,歡哥哥,今兒個不是你的戴冠禮嗎?”半躺半臥在床的幸兒,恍若已經被養得嬌貴,儘管見男人入房,她還是不動,嘴張得大大的,就連眼也瞠得大大的。
才不是她被養得嬌貴,而是她被嚇到。
今兒個是歡哥哥滿弱冠之年,因家無長者,所以皇帝爺爺說要替他行戴冠禮,而這時候他早該進宮了,怎會還有空特地繞到她房裡?
餘光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