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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說什麼不爭,原來往常那些溫柔清高都是裝出來的!”

蘇淑妃不慌不忙抬頭看向殷皇后,宮燈茜影下她秀麗的面容隱約如畫,寧靜而淡雅,不著一絲微瀾。

早在多年前孝貞皇后執掌後宮之時,天帝身邊嬪妃無數,恩寵無常,唯有兩個女人在孝貞皇后的打壓之下始終榮寵不衰,一個是後來的殷皇后,另一個,便是蘇淑妃。

若無三分心機手腕,一個女子如何能在這宮廷中始終立足不敗?皇族深宮本就是權位支配下女人的戰場,暗處的血,深處的刀,一分分將單純與軟弱連骨帶肉的剔除,看得見的永遠都是一片千嬌百媚,爭奇鬥豔。熬不過的花落人亡,幾人知曉,幾人憐惜?

蘇淑妃並沒有因殷皇后的怒斥而氣惱,只是淡淡道:“我可以不為自己爭,但我的澈兒不能白白犧牲。”

殷皇后道:“若是為了澈王,殷、蘇兩家好歹也有姻親之名,你竟助他人謀逆奪位,如何對得起皇上?”

蘇淑妃柔眸輕抬,唇角祭出絲冷笑:“若不是那聯姻,澈兒豈會一心求戰?若不是殷家,澈兒又豈會喪命戰場?娘娘又哪裡是為了皇上?皇上心意早定,親筆擬旨傳位凌王,是我親眼所見,何來謀逆奪位之說?”

她難得言辭鋒銳,幾句話下來,殷皇后竟被問得無言以對,半晌後怒道:“凌王乃是柔然那個狐媚子所生,皇上怎會將大位傳給他?你休要矇騙本宮!”

蘇淑妃仔細看著殷皇后高貴的臉龐,多少年來她一直是這個樣子,豔光奪目,傲氣逼人,無論何時也不屈尊半分。也正是如此,她才成了天帝所需要的那個女人。

當年天帝為了打壓外戚鳳氏,平衡勢力,一方面封衛家女兒為太子妃,一方面專寵那時的殷妃,任她在後宮與皇后針鋒相對,幾有同輝之勢。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時的殷家,何嘗又不就是當年的鳳家?

蘇淑妃想至此處,倒是感慨萬千,對殷皇后道:“我何必矇騙你?其實你我都明白,這幾十年來,我們同樣愛上了一個並不愛自己的男人,只是我唯願到死也順著他的心意,而你想從他那兒要的東西,太多了。” 她說完此話,不欲再做停留,吩咐禁衛:“送娘娘回宮。”轉身走向鸞輿。

聽著別人說出真相,往往比自己知道的更加可怕。冰涼的珠簾,握在殷皇后的手中情不自禁的顫抖,玉聲碎響,刺手生疼。

此時的她,竟莫名想起多少年前的一幕夜晚,那個英姿勃發的男子挽起她秀髮的一刻,珠簾玉戶如桂宮,牡丹香醉,人比花嬌,情深若海。

如今人已暮年,爭鬥一生,究竟所求何事?她站在這繁華宮影的深處,一天月落星稀,韶華已遠,餘生茫茫。

公案三生白骨禪

明月風清,山間夜長。

淡茶,帶著一縷苦香,靜室空靈。

敬戒大師手中的一個粗木茶杯用了多年,其上紋理光滑清晰,原先粗糙的木刺消磨殆盡,茶的清香苦澀皆浸入其中,回味悠長。

其心茶,心是何味,茶是何味。

對面的女子,白衣素顏,喝茶的時候唇角總帶著一絲難言的淺笑。多少年來,這其心茶令飲者困惑,往往一試之下退避三舍,不求再飲。卻唯有兩個人,每來此間必飲此茶。如今一個小住寺中,而另一個,敬戒大師白眉靜垂遙聽山間松濤陣陣,怕是就要來了吧。

數年前那人第一次喝這茶,美異的眼眸在水氣糾纏中細成光彩照人的一刃,似乎極是享受。第二次,斟水布茶,引經論道在此和他辯了半日的禪,盛氣凌人,咄咄不讓。第三次也是這麼一個月夜,空谷風急,那個男子在這間靜室獨自坐了一夜,只是品茶,鮮見的一言不語。

此後多少年裡每逢朔月必然來度佛寺,將那其心茶喝了千遍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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