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說她被狗咬傷、匆匆忙忙趕過來,現在仔細看了看她完好的手臂和腳踝,臉色更沉了幾分。
“晚安。”想來想去還是隻憋出來兩個字,邵西蓓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趕緊要把門關上,誰知傅政伸手一擋,側身進來把門一關、一把就將她按在門後。
他頂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溼得很了,下面像橡皮套一樣緊緊裹著他,傅政褲子只脫了一半,大手牢牢固定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腰間,眯著眼發了狠一樣地撞。
她好幾天沒被他碰了,幾下就兵敗如山倒,抓著他的襯衫釦子閉著眼睛直抖,他低頭看著她紅著臉的靡樣,這時把手伸下去揉著交|合的地方,附在她耳邊啞聲道,“咬的真緊,自己低頭看看,我褲子都溼透了。”
每次做的盡興的時候,他不是喜歡變著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歡在她耳邊說些不能入耳的話,平時冷漠的像冰一樣的人,只有這個時候像是有溫度的。
她聽著他的話,突然又想到前幾天他的絕情,這幾天心裡憋著的難受一股腦地湧了上來,紅著眼睛側過臉去。
傅政仔細看著她,掰過她的臉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裡還帶著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頭出來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繼續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褲子上、地上都已經滴滴嗒嗒地一片狼藉。
她嘴裡也被渡進了酒味,苦辣之間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她越縮越緊,他漲的卻越發神勇,靠著毅力再撐了一會,一股腦地灑進了她的身體。
邵西蓓還在哭,哭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張小臉上又是眼淚又是薄汗,卻越發顯得動人,傅政將她抱起來,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眼淚,親了一下她的眼睛,低聲道,“蓓蓓,不哭。”
她一愣,眼淚卻更加洶湧。
這兩個字被誰叫出來,都不可能如他一般,如此冰冷徹骨卻又讓她深深入迷。
這麼多年,邵西蓓每次被他傷得遍體鱗傷、幾乎想讓他一刀把自己了結的時候,只要想到他極偶爾的這聲暱稱,都會重新回到原地,繼續嚐遍他給的痛苦。
洗完澡之後,她要去吃藥,他在一邊擦頭髮,擋了擋,“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不要吃了。”
她點點頭關了燈躺到床上去,他擦完頭髮上來從後摟過她,靠著她的頭冷聲道,“那個條子還來找過你麼?”
邵西蓓本來已經快睡著了,聽了他這句話忍不住一笑,用手肘撞了撞他,“好歹是你的學弟。”
傅政冷哼一聲,更摟緊了她幾分。
☆、甘之如飴
A大每年十一月底的時候都有一個搖滾音樂節,學校裡的音樂人在這個時段就開始群魔亂舞了,言馨她們這幾天幾乎要精神崩潰了,只要人是清醒的時候,耳朵裡聽到的就是顧翎顏彈吉他的聲音。
“顧大奶奶,我求您了,您歇一會成麼?”大艾幾乎要跪在言馨面前,以頭搶地,“我現在連睡覺的時候耳朵裡都是你這首曲子……”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串兒在一邊拿著本書蓋在頭上裝死,“讓草泥馬來把她帶走把!”
“換個人來把她帶走可能性還大點。”言馨躺在床上閒閒地道。
寢室裡頓時發出一股和諧的認同聲。
“哎顏顏。”大艾賊眉鼠眼地靠到正在練琴的顧翎顏身邊,“你就招了把,這麼拼命的練琴是為了給你家鍋子哥聽把?連歌名都叫‘專屬情人’,你這表白也忒大膽了點。”
“滾滾滾。”顧翎顏一把把她推開,沒好氣地道,“我是為了拿金獎,誰是為了讓他看了。”
“你就彆嘴硬了。”串兒吹了個口哨,“你這兩天發呆的頻率比平時多了五個百分點,還一臉盪漾。”
“草!”顧翎顏把吉他一放,眉頭一豎,“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