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笑話的……”李曉芸強迫自己嚥下卡在喉嚨處的硬塊，面對這個男人，她永遠都無法隱藏自己心中的脆弱，“我更不是來求你對我施以援手的……”
方景灝愣愣的看著她，嘴角竟然泛起一絲笑意，一絲讓人猜不透的笑意。只是，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已經由慘白變為鐵青。“李曉芸。”他的聲音冰冷而疏離，彷彿一切都回到了他們剛剛認識的那個時候，“我現在有一個辦法，這也是你唯一的機會，那就是跟了我。如果你不答應，那你以後的事情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周羽辰、沈燁，還是其他男人，你願意跟誰跟誰，都與我無關。你也可以繼續跳你的脫衣舞，或者是被人金屋藏嬌，哪怕你就是到街上去要飯，我也會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句話，這都是你自找的！”
“夠了，不要再說了！”李曉芸拼命的搖著頭，她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在折磨方景灝還是在折磨她自己，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兩隻刺蝟，靠的越近傷害就越深，她今天又何苦跑到這裡來呢。早就可以預見會是這種結果，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說話。以她對方景灝的瞭解，她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可是她不想聽，聽到以後只會讓她的心更痛。“你的激將法對我已經沒用了，不管你再說什麼，軟硬兼施也好，暴力威脅也好，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的。”
方景灝的話被李曉芸硬生生的打斷，這讓他的怒火在瞬間爆發。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突突的跳著，兩隻眼睛裡滿是血絲，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他一把揪住李曉芸，把她的身體提起來，讓她的臉對著他，然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吐出話來。“好，很好，你竟然能猜到我下面會說什麼。看來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你真是長進了不少啊。以前不管我怎麼欺騙你、利用你，你還是會傻乎乎的、死心塌地的一心為我。現在呢？你寧可繼續過著那種卑躬屈膝給人端茶倒水的日子，去出賣尊嚴大跳豔舞，寧可去依附你最討厭、最恨的人，也不願接受我的補償和道歉，你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
李曉芸強迫自己擺出依附冷酷的樣子，她任由方景灝發瘋了一般抓扯著、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可是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痛，因為身體再痛，也抵不過從心底而生的痛。“我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傻、最瘋狂的事，就是明知道你是在騙我、利用我，我還還不計較的愛著你，一天到晚的期望你有一天能夠明白我對你的一顆真心。但是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因為你這個人根本就是無心，那現在換做是我無情，又能怎麼樣呢？我現在真的很慶幸上一次我沒有接受你的道歉，你所謂的補償、悔恨、歉疚，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根本就無心，又哪裡來的什麼真心……”
“沒想到你能夠這麼的瞭解我，很好。”方景灝有些氣急敗壞的點著頭，他臉上的笑意一分一分的加深，最後他索性笑出聲來，那嘶啞的笑聲在李曉芸聽來是那麼的刺耳，那麼那麼的讓她不忍和痛心。方景灝雙眼赤紅，大有要將李曉芸生吞活剝的架勢。“只不過，周羽辰能做到的，我也一樣能做到，而且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比他更狠、更毒、更加的不留餘地。你信不信？”
李曉芸知道方景灝一向是說到做到，也知道他手段毒辣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周羽辰，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絲毫的害怕。“我相信，我當然相信。認識你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你的手段呢？要不要我謝謝你對我手下留情，放過我一馬呢？”
147 刺激（5）
方景灝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彷彿剛才那個如發瘋的困獸般的人不是他一樣。他無力的鬆開手，也許他再也無法抓住她了，錯過了終究就是錯過了，任他再怎麼努力也只是徒勞。“是啊，說到底是我一直以來忽略了一件事，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李曉芸了。你說的沒錯，是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