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片刻,最後說道:“不讓走也行,那我也不走了,此處靈氣濃郁,我陪著我娘,待突破了化神再說。”
她定會讓他們清楚,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溫顧遞了杯剛泡好的茶水過去,“姝兒,你嚐嚐這萬年銀草藤,也順便消消氣。你們母子在外多年,舅舅一直十分愧疚,此次正好多待一陣子。”
秦姝滿口答應,喝了茶水啃了靈果,待到吃飽喝足之後,她才告辭了。
溫顧看著秦姝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姝兒果然好說話,不像他家那個臭小子,死犟。
然而還沒到下午,就下人就來傳話,秦姝小姐將二房的小十八打了。
溫顧趕緊坐直了身子,追問道:“如何?打得重嗎?”
“看不出來什麼皮外傷,但十八公子躺在地上一直呼痛。”
溫顧鬆了口氣,“這個小十八定是在碰瓷。”
下人也道:“秦姝小姐連劍都沒出,就赤手空拳跟他打了一架,十八公子一身護具,應當不會有什麼大礙。”
溫顧微微頷首,“罷了,讓人送兩瓶培元丹過去安撫一下。”
二房的小十八此時真是有苦說不出,挨那個姓秦的一拳就彷彿被錘擊了似的,全身從皮疼到了骨頭。她似乎還是火靈氣,那股火熱的氣焰一直殘存在他的身體裡遲遲無法散去,無時無刻炙烤著他的皮肉經脈,實在要命。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每動一下就是一陣呻吟。
家裡人也來瞧過了,都說他是裝的,一身護具沒一個開裂的能有多痛?
他看著這群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咬牙切齒地從唇邊擠出一句話,“等你們捱揍了就知道了。”
偏偏他家二哥坐在椅子上,瞧著二郎腿不屑地道:“人間來的小丫頭片子,身上還流著一般的凡人血,能有什麼能耐?你自己廢物,還想讓旁人跟你一起捱揍?”
小十八冷哼一聲,忍痛翻了個身,下了逐客令,“滾!”
老四在一旁說道:“小十八,你怎麼跟二哥說話的?!”
小十八:“你也滾!”
……
另外一邊溫玉也捧著秦姝的手,一臉心疼地問道:“姝兒,打痛手了吧?你說你跟他們一般計較什麼?一個個空長歲數的,只會為難我女兒。”
溫池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他家師妹一個體修,那體魄修煉得堪比道器,她一拳這些個溫家小輩有幾個能接下來的?
再說了,到底是誰為難誰,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