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神色驟變,秦姝看在眼中,心裡就更舒服了。
難受嗎?難受就對了!
你以為你佔了便宜,其實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是不是每次回想起來,都要難受一回?
還不待秦眠開口,秦姝就直接下了逐客令,“回去吧,我如今只想安心修行,秦無涯就算有天水靈根又如何?他那歪門邪道的做法,八成連金丹的天雷都渡不過去。”
她一揮袖子,屋子的門便開啟了,秦眠也隨之飛了出去,穩穩地落在了甲板上。
也正是秦姝的這一次出手,才讓秦眠意識到她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如今有多大。
在她的記憶中,秦姝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她懦弱無能,胸大無腦,除了一張臉能看,被人捉弄了也不知道。
但如今的秦姝,她說一句,能懟她八句。
那審視人的視線,讓人彷彿芒刺在背一般,好像能隔著皮肉看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讓一個人的性格轉變如此之大?
不過,上一世,她死了之後,秦姝還活著,或許後邊也有了什麼奇遇也說不定呢?
秦眠一個人站在甲板上許久,這才轉身進了屋子。
秦姝油鹽不進,擺明了是不想跟自己合作。
不過這樣也沒關係,她就不信秦姝不生秦無涯的氣,她是修道之人,可不是佛修。
送走了秦眠,秦姝接著靜下心來領悟遮蔽天機的內容。至於秦無涯,等自己學到怎麼取出靈根,自然會去取出來,先容他苟活幾年。
在她的眼中,此時的秦眠就跟個跳樑小醜似的。
當兩個人處於不同層次的時候,她可能根本想不到她萬分在意的東西,別人或許壓根漠不關心。
接下來的路程就順利多了,聽說是有高人給掌門指了條明路,讓他從西南方向的某個海溝繞過去。
這樣雖然要多走一些彎路,但遇上危險的時候就要少許多。
秦姝正在甲板上釣飛鳥喂小鳥,恰好就聽到了兩個同門的談話。
“這兩日安全多了,終於不用在悶在屋子裡打坐了。”
“聽聞掌門親自找了天機閣的人起了一卦,花了大價錢呢!”
“天機閣出手,果然名不虛傳。”
“這你就錯了,天機閣也不是人人都算得準的,這次咱們掌門請得是天機閣的歲寒真人。”
“那位傳說中一個月起一次卦的真人?起一次卦三成靈脈?”
“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