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閉關幾日，就能水到渠成地突破了。
她從船艙裡出來，妄劍真人很快就察覺了。
他第一時間出現在了秦姝的面前，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她的修為並沒有明顯的增長，也皺起了眉頭。
“你沒突破？”妄劍真人問道。
秦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處理了一點小事，耽誤了。”
妄劍真人又將她打量了一遍，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看起來似乎沒有突破，但總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了。
這個變化還很大，但若是讓他具體說來聽聽，他卻實在有些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他突然轉過頭朝著樓梯口看去，就發現秦眠拎著衣襬從樓梯上走了上來。
師徒二人四目相對，秦眠乖巧地叫了一聲，“師尊。”
她又看了一眼站在妄劍真人身邊的秦姝，覺得自己有必要多解釋一句，“我只是路過。”
她衝著秦姝和妄劍真人行了一禮，“你們先聊，我回屋了。”
看著她逐漸遠去，妄劍真人擰著眉頭苦思冥想，最後還真叫他想了點東西出來。
他突然明白了過來，秦姝身上那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了。
就像剛剛秦眠從樓梯走上來，她沒出現，但自己卻能察覺。
只要他想，秦眠的一舉一動都會出現在他腦海中。
而他面前的秦姝，雖說她現在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但是他卻根本無法捕捉她的氣機。
不，用更精確地說法來說，是無法鎖定她了。
“你怎麼做到的？”妄劍真人問道。
秦姝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妄劍真人又補充道：“你的氣機怎麼這麼虛無縹緲？根本無法鎖定？”
秦姝笑了笑，凡是解釋不清地東西，就都交給機緣。
“弟子之前碰上了一場機緣，或許跟那個有關。”秦姝解釋道。
妄劍真人微微頷首，也不再追問了，“不錯，為師觀你的修為也差不多要突破了，你的靈脈準備得如何了？”
秦姝點頭，“應當夠用。”
妄劍真人想了想，將此前秦姝給他的兩條靈脈和其它靈石都先拿了出來，給了秦姝。
“突破是跟天道爭命，豈可兒戲？這些你先收著吧。”妄劍真人說道。
秦姝震驚了，她師尊囊中比較羞澀，她還是略有耳聞的，“師尊，您這……”
妄劍真人瞪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別多想，就是先借你用用！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