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敞篷跑車,絕對拉風,而彤拉也放著音樂藏綠色的路虎也是馬力十足,而羅達開車車窗抽著煙。
這到底是怎麼了?迪亞不解,事情從來沒有發展到這麼你泥濘的情況,上級完全沒有任何指示,反而放任他們自由發揮了,名單也已經交了上去,具體的策略也並沒有下來,連他們的人身安全也沒有人對其表態,難道他們是被投擲的明火嗎。
迪亞越想越不解,最後使勁了一家名為布魯的酒吧,她已經很久沒有去了。
這是一家很小的酒吧,沒有舞池,但是會經常有一些流浪的歌手在這裡唱歌,那些在這個世界居無定所的行走的人,有時會是一個長著雀斑面板粗糙而清瘦的女孩,拿著麥克風,輕輕的吟唱自己的過去,自己的未來,那些隱藏在生命裡,需要不斷的消逝以獲得正確的路途,她們多半不是那種漂亮的精緻的女人,渾身上下卻會有一種屬於她們的迷離的氣質。
曾經迪亞遇見過一個剪著短髮的女孩,她不善言辭與交流,直到有一天迪亞抱著一隻白色的大貓坐在酒吧裡時,那位女孩走過來輕輕的撫摸著那隻貓,然後走上臺,唱著他留在法國最後一晚的歌,因為唱完這首,她正好湊齊下一段旅程的費用。
那首歌迪亞一直很喜歡,把貓送給了那個女孩,她微笑著抱著貓走進像今天這樣的夜色裡。從此了無音訊。有些人就是這樣,她們為自己而活,隨遇而安。與她自己不過是天壤之別,迪亞想自己走的每一步甚至都被做了測量,她去了那麼多地方,每一個地方都被標明瞭最清晰的目標,如果說唯一的意外就是,遇見了羅達。
迪亞一直坐在角落裡回想著,疲憊感被流淌的帶著流浪氣息的音樂淹沒,一直在吧檯忙碌的老闆是個中國人,看見了坐在那裡的迪亞,走了過來,是迪亞嗎?迪亞抬起疲憊的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夕陽,高興的裂開了嘴,上前抱住夕陽說著:“見到你真好。”
“你來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聲不響的坐在角落裡,我以為又是哪個沒錢住宿的姑娘來我這裡蹭地呢。”
“啊哈哈,就是來蹭地的。”
“走迪亞調酒去,走去吧檯的迪亞剛拿起杯子,就被一聲貓叫給吸引了過去,她讀下來看見了兩隻不是很大的一隻小白貓,和一隻黑白相間的,迪亞開心的抱了起來,撫摸著它。
“呵呵,看著它像誰?”“恩……”
“不會是……”迪亞扭著頭看著夕陽的表情,夕陽微笑的點了點頭。
這時那位一直站在臺上唱歌的長髮女子也走了下來,來到夕陽的吧檯,慵懶的說:“陽,拿杯冰水。”
“好的,給你,唱的不錯哦。”
肆意笑的女子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見了抱著貓的迪亞,兩人目視了一會,終於相視的笑了起來,你們信不信這就是緣分。迪亞喝了杯酒,垂下眼,緣分早已在她多年的工作的訓練下變的模糊不清。
你下一站去哪?我還沒想好,現在在夕陽的酒吧下呆一段時間吧。
迪亞微笑的看著夕陽與末。
彤拉在法國的各條街道里穿梭,在再一次認可了自己的車技的情況下,終於厭倦了這物慾橫流的商業街。
想起自己曾經去過的花店,書店,咖啡店,陶瓷店,等等精緻而獨特的地方都隱藏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可是這個點了,彤拉想出了二十四小時的超市,快餐,裝修華麗的專門經營宵夜酒店,就只剩下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只是想到那些放著爆裂的音樂,一位沉浸而瘋狂的自我麻痺的青年,性與欲,彤拉甚至就想還不如把車開去海邊或是哪個森林裡睡覺呢,睡醒了不是被浸在水裡,就是看見一頭大熊在拍玻璃,或是開門一腳踩在一條大粗蛇上,彤拉搖搖頭心想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塑造的豐富了,媽的暗暗額咒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