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轉運過來給你要冒多大風險啊?!」
這邊捂了捂耳朵,把聽筒拉遠了些,過兩秒卻一臉吊兒郎當地罵道:「東西我一件沒動,媽的,封都沒拆!那邊連只鳥都沒有,我還想找人倒貼車馬費和利息呢。」
江威愣了一下,不禁眼睛拉成一條線:「你小子真去突尼西亞啦?那兒的舞娘很有風情吧?」
「風情個頭!到阿爾及利亞撒哈拉邊境,就差看到極光,以為自己遇到沙漠妖姬了。兩個月沒澡洗,會死人的你曉不曉得!」
江威忍俊不禁:「外圍原來這麼安全又福利,人家想去都輪不到嘞,你抱怨個鬼啊。」
當事人差點暴走:「老子現在一張嘴就是滿舌頭的沙子,你以為很好玩吶!」
「你這麼喜歡上火線,去抱北美組加略葛大腿好了,聽說他愛死你了。」江威邊說邊慡,一聯想到陳僅的臭臉,他就覺得暢快,「你知道最近七部中有四部被調執行秘密公務的事吧?你現在能有這麼安逸,要不是我跟你夠熟,還以為你上頭有保護傘呢。」
感覺到江威話中有話,陳僅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再觸我黴頭,小心我扣住那你幾車破玩意,到沙漠上直接點了當煙花放。」
「你不要威脅我噢,你要是敢亂來,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厚,想跟我絕交啊,跟你搭上線,我什麼時候走過運。」
「沒良心!你就跩吧,等各路人馬聚到南美,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倒黴的是誰。」
陳僅終於爬出水面,將大李遞過來的浴巾在腰上隨手一圍:「我看下個月的集眾會才是重頭戲吧。」
「一向行蹤詭秘的風火露都要出來露臉了,這三大分堂的人馬經常在南美那塊活動,這次又約在秘魯集合,聽說還有國際刑警在一旁跳腳,你這種豪門出頭鳥肯定就是第一個中彈的。」
「我知道威哥你偶爾喜歡充半仙,但就算猜得到,你不講出來會死啊!」
「嘩一一你明知道我不擅長安慰人,假話很難講的哎。」江威繼續在那兒幸災樂禍地噼叭吐槽,誰讓這小子借東西不還。還敢跟他耍流氓。
「算你狠。」陳僅一臉陰惻惻地刺探內幕訊息,「你不要欺侮我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吃了兩個月沙子就搞不清狀況,這次弗薩親自現身組織集會,中東組北美組聯合領頭拉的大幕,搞不好就是要抓鬮去繳毒裊或打哥倫比亞遊擊隊什麼的,到時候難免又要脫幾層皮的。」
「你是在咒我們褐部會中獎嗎?」
「風水輪流轉嘛。」
「烏鴉嘴。到時候如果真有那麼背,我倒是要考慮是不是也入個教,時不時在胸口畫下十字,會比較安心點。」
「虧心事做多了吧你。不是在鹽湖城找了個摩門教小妞兒當馬子嗎?跟她入教算了,記得上貞操帶。」陳僅呶了下嘴,施施然地拐進更衣室。
「你越來越欠接揍了。」江威一邊笑罵一邊話鋒一轉,不怕死地反擊:「倒是你,流放了有陣子了,跟那個人還有聯絡嗎?」
「誰啊?」
「那個英俊猛男哪,就是之前在你酒店房間撞見的那個一一」
陳僅終於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是結結實實被威哥將了一軍,之前倒是沒料到江威這小子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挑起話端,他皺了皺眉頭,瞥了眼天花板停頓幾秒後才吼出來:「八婆啊你!我有沒有跟他聯絡關你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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