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連日的情慾憋得太久太急,單只是擁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個人都潮熱難擋。
當下體裸露,對方的指尖同時愛撫著他的下面,帶起瘋狂的節奏搓揉擼動,陳僅愉悅地弓起了身子,費因斯帶著薄繭的手悉心地摩擦著精身,迫使他用力摟緊了費因斯的後頸,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與他強硬地痴纏起來。
「……啊!幹我,來‐‐」陳僅語無倫次地催促著,他覺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條血管都膨脹,血液奔騰,貪婪地沖刷他的理性和羞恥心。
費因斯看著陳僅充滿慾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開陳僅的腿,用力地將自己撞了進去,陳僅也在這時,體內升起一陣近乎痛苦的快感。這次費因斯沒有絲毫留情,已經被藥物潤滑過的內部令他沒有什麼阻礙就深入到底。
「呃……」費因斯直起身子,陳僅與他結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覽無遺,看他狂浪地擺著強韌的腰,看他被插入時那刻著深深矛盾忍耐又歡愉熱烈的眼神,都令費因斯難以自持。
就這樣粗暴地頂撞和摩擦,費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將他完全吃幹抹淨。
「啊!他媽的……」陳僅到最後失魂落魄地胡亂罵起髒話來,費因斯就這樣不住地攻擊著那個能令他渾身顫抖的區域,他腳趾都痙攣了,全身彷彿被過電,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慡。
「陳僅……你是我的!我再不會讓任何人碰你!」費因斯在那一瞬間覺得這世上不會有比陳僅更能攪亂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蘇麻的觸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費因斯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奪走。
「……哈……呃!別……」陳僅完全已經不能講出完整的話來了,他將左手摸向自己的下體,又揚起右手一把扣住費因斯強壯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進他的肉裡,這種甜膩而野性的懲罰並沒有令當事人收斂,連帶起一陣更狂放的進犯。
就這麼一下下埋進他身體深處,在那裡留下專屬於自己的氣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費因斯粗聲喘著,最後胡亂地往深處抽插了幾下,喉嚨裡發出男人味的低吼,高潮時,陳僅感覺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劇烈地收縮,下身轟地噴射而出,濃稠的體液打濕了腹肌,泛起一片情色。
兩具相擁的軀體在餘韻中無法平息。
如果只是單純的肉體追逐,都可能不捨得放棄他,何況現在他已經成功牽制了自己的精神。費因斯有些動情地將頭埋進他的黑髮裡。
陳僅還有些失神,他張口重重喘息著,這才想到角落上的裝置,心頭一驚,有氣無力道:「餵……有監視器的。」身體比意志先一步投誠,陳僅突然有了短暫的清醒,頓時覺得很彆扭,完全不敢回想剛才自己都做了什麼,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慾火才發洩了一半而已。
「沒事,我會處理。」費因斯一抬頭,看到警報感測燈開始忽閃起來,然後走道外的火警器響了起來,他一把將陳僅從桌子上拉起來,幫他扣上褲子,「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還有薩託‐‐」
「別管他,跟我走。」
費因斯推開門,發現門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經被自己人引開,他第一時間按著之前安排的通道離開,獵翼隊的人衝進禁區,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擾亂視線,俱樂部的保安隊全都出動了,試圖封鎖地下秘室。幾位有身份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