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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面不是已經著火了麼?有多久……沒碰你了,你想我沒?」對方的聲線已有些沙啞,儘管身體如饑似渴,但仍沒有跳過該有的環節,他要享受擁抱這個男人的過程。就在幾次充滿技巧的撫弄揉搓後,費因斯驀地託高了陳僅的腰,俯身用舌去挑逗他胯下的周遭敏感帶,陳僅的反抗瞬間瓦解。

「嗷!你哪兒學的……這招?」即使看不見,也惡狠狠地回了頭。

對方煽惑地反問:「你說呢?」

陳僅的呼吸逐漸紊亂,並開始斷續地粗喘:「呼……你他媽不會是請教你那些情婦的吧?」

費因斯也極力控制著自己已經泛濫的情慾,才不至於連聲音都顫抖:「我說過我不喜歡她們,我現在只有你。」

「你當我是傻的才會信你!」

因為看不見,所以腦子裡飛速閃現的全是那具熟悉的精壯性感的男體,面板帶著高燒似的溫度,還有被那雙充滿佔有慾的褐色眼睛,每當被他盯上時,那飽脹的狂亂的愛欲,折射在對方的瞳孔中,那一刻,就變得好像不再是自己。

與費因斯在床第之間過癮的你來我往,是跟任何女人都沒有過的盡興與激烈,雖然仍抗拒著被費因斯一再佔有,但令人驚悸的生理反應和彷彿調動全部熱望去感受的性愛,卻成為被俘虜的證據,陳僅即使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很難拒絕唯有費因斯才能引爆的激昂快感。

就在下一刻,身體被強制翻轉,陳僅終於可以仰躺著吸取幾口新鮮的氧氣,彼此濕熱的鼻息短促地在極微弱的距離交錯。

暖昧不清地抵禦與迎合,唇與唇先是似有若無地黏合,而後又分離,接著換來發洩式的侵吞,只是一個吻,卻無意間掀起放浪的躁動,慾望像是要被融化和支解,口腔內激烈地痴纏,舌尖深抵輾轉吸吮,咽喉逸出愉悅的低吟……下體相貼時,那部分燙得似燒滾的熔岩。

費因斯扣住陳僅頭顱後方的大手,在他已經養長了的黑髮中尋求著力點,後頸被指腹略有些粗暴地廝磨,迫使對方轉換著熱吻的角度,唾液自嘴角滑落,慾望貪婪而急躁地在身體各處放火,最深處的需求被調動,漸漸變得難以掌控,肉體如同脫軌般跟著感官沉淪。

不知何時那個吻已從下巴下滑到鎖骨,沿著肩膊吻到腋下,陳僅難以自抑地仰起了脖子,悶聲喘息。當舔吻到辱首時,費因斯抬手解除了陳僅雙臂的桎梏,因用力過猛而磨紅的手腕一旦得到解放,就立即扯下了眼上的絲帶,摟住了對方的後背。

費因斯一抬眼,四目交接!胸腔為對方膨脹,心臟就彷彿要從咽喉跳出來,直至再次交疊相擁急切地尋到彼此的唇,那種充斥在兩人之間令他們迷惑而狂熱的情愫,在鼻息交觸時親近得可怕。

被整個帶著甜膩而煎熬的過程,一點一點消耗蠶食著意志,這本身就是件脫離常規,且能讓陳僅頃刻間便雲裡霧裡的事,身體總是提前一步背叛自己,那些不明的驅使和加速他迷失的誘因有時甚至會超出陳僅的承重底線,但‐‐還是陷了進去。

待費因斯的唇舌再度來到臍下,陳僅剛適應燭光對映的視網膜開始出現恍惚的幻象,跟費因斯做愛就像是在經歷一場拉據,羞恥、自尊、痛苦、快樂,全都被攤到眼前看它們相互角逐廝殺,最後等待那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崩裂的理智完全淹沒於慾海的那一刻。

就似眼前,洶湧的情潮最終征服了恥辱,快感腐蝕了尊嚴,抵銷了部分疼痛,再一次的,英明神武如陳僅,也不免總是跌入一個糾結的怪圈,在他不擅長的感情領域艱澀摸爬,在相擁的空檔也得不到喘息。

或許沒有應不應該,只須問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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