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當拍瓊瑤片啊,老大是那種會被人--一被人隨便佔便宜的主嗎?誰要是敢打他主意,就是想那麼一想,他都會剁了人家的手。」大李忍無可忍地截斷了那些聽起來離譜但看起來靠譜的猜測,正直如大李,反駁的時候也覺得有些無力。
阿建越說越小聲:「可是在屋子裡單獨談判什麼的,不是老大的風格啊,而且老人上次明明被人家……親了,好多兄弟都看見了,這麼大的事,老大都忍下來,真是奇蹟哎!那人不但活得好好的,現在還有種困著老大不讓他出來哎,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那可是中東組的人!」純良的大偉因為話題引向限制級而微微漲紅了臉,他決定找理由替偶像開脫:「老大忍著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身不由己才……」
大李頭上烏鴉成群飛過,對兩人狗血的猜測很頭大,乾脆閉嘴不搭腔了,據他多年來對陳僅的瞭解,他可不認為老大會因為「身不由己」就由虎變貓。
那個中東組的費因斯確是來頭不小,最開始發現他跟老大走得太近,自己就曾動用過關係網去調查此人的來歷,結果卻只找到了一些表面的商業背景資料,而他在豪門中的職務和權力範圍卻一無所知。
隨後看他對老大百般糾纏,並且一再挑戰赤部底線,陳僅原本脾氣不好心直膽大,可面對這個男人卻屢屢熄火手下留情,還三番四次地縱容了對方的冒犯,所以大李也就漸漸不再緊張老大的處境了。他開始認定費因斯就是老大看中和欣賞的同伴,憑著他們在豪門中千絲萬縷的聯絡,也許他還是赤部在豪門高層中安插的秘密情報員。
總之,大李絕對不會非議和懷疑老大的決策和社交網路,並且總能美化陳僅的動機。
而在室內因為做得太high而沒辦法動彈的人,卻也沒有完全忘了外頭那幫苦命兄弟。他仰躺著,難得雙目無神幾近脫力,但心裡卻在暗自盤算著怎麼把床上那個龐然大物弄走,畢竟今晚門口不但聚集了赤部的若干人馬還應該包括了費因斯的眼線,要是他們真在一起過了夜,明早開了門,眾目睽睽之下,那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費因斯關注的焦點顯然跟陳僅不在一條線上,他側躺著,一臉的意猶未盡,看陳僅的劉海因做愛過激而汗濕凌亂地貼在額頭,居然有幾分平日不常見的天真魅惑,而他筆直的鼻樑和看似堅毅薄情的唇,都向外散佈著情慾未消的迷人氣息,費因斯的心臟因此漏跳了一拍。
他情難自禁地抬起手指沿著陳僅上身結實漂亮的肌肉線條漫無目的地遊走,眼中流轉著一絲濃鬱的寵溺。
陳僅覺得自己被費因斯撩撥的地方浮起層層難言的瘙癢,於是有些不耐煩地瞟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你的貓貓狗狗,你想到就來摸幾把,不想到就隨便放養。」
「三個月沒來見你,你以為我想嗎?」其實他沒辦法告訴他自己也實在是想瘋了他才會不顧一切地搭專機過來。
要見也見不著啊,我可捨不得讓堂堂的豪門「焰」來苦寒邊境陪我吃沙子。
心裡這樣想著,但真正出口時,卻成了酸溜溜地譏誚:「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有資格計較麼?」
「如果今晚我沒來,你是不是打算跟那個舞娘玩性虐遊戲?還不知道你口味這麼重,想玩這個,跟我說就好了,我奉陪到底。」
陳僅氣得笑出來:「你說什麼鬼話啊!你以為人人都跟你那麼變態啊。那可是這裡最好的按摩師,我花了三千美金請的!被你隨隨便便就打發了。」
「只是做指壓麼?我怎麼覺得她根本是在挑逗你呢。」
「自己心眼小就不要怪人家太敬業好不好。」
「你脫光了花錢讓人來摸,是有多欲求不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