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和鼻腔充斥費因斯的味道,陳僅用並不嫻熟的功夫試著取悅對方,他不允許自己多想,否則他就做不下去了。
費因斯已經被撩撥得忍無可忍,他快為身下人難得的賣力而瘋狂。陳僅稍一吮吸,就能令他差點呻吟出聲。將自己往陳僅的口唇當中挺了挺,費因斯覺得自己在失控邊緣,是最後一份理智逼他收斂了粗暴,將陳僅推開按倒在床上。
從背後摟住側身躺倒的陳僅,將右手伸向他的下體,不斷地撫弄擼動,陳僅舒服地抓緊了床單,但咬著唇不吭聲。
高檔酒店的浴室有配套的安全套、潤滑油和情趣用品,但是兩人都沒有下床的意思,費因斯已經將自己火熱的利器抵在陳僅的身後磨蹭,就算手指嘗一次次插入以獲得更多的容納空間,還是有點勉強。一旦到了真格的,陳僅就不免有些拘謹,很難配合著放鬆下來。
費因斯用氣聲咬著他耳朵問:「你緊張了麼,嗯?」
汗從陳僅的額頭低落,他半惱半嗔回頭道:「他媽都磨出火來了,你廢話什麼!」
費因斯就著已經濕潤的入口插了進去,摟著陳僅的腰慢慢地深入緩緩地動,陳僅吞下一聲悶哼,粗喘起來,他能感覺到費因斯的東西在體內雄壯的形態,還有那難言的熱度和硬度,他被瞬間帶起的疼痛廝磨擊得眼冒金花,可是心頭卻帶起一陣近乎悲壯的放棄。
是的,他陳僅瘋了。今天是他自己主動上了對方的床,他甚至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因為等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已經在費因斯的身下了。
費因斯用手臂攬緊他的腰一用力,陳僅就從側臥到趴伏,體位一變,連線部分更刺入幾分。
粗重炙熱的氣息在面板上凝成水霧,費因斯知道沒有潤滑劑,陳僅會疼,所以一開始動作挺慢,不敢太放開,還不時地撫慰著陳僅,想讓他適應,直到他開始有些放軟腰身,才衝擊得激烈起來。
「唔……」陳僅受不住了,直想罵人。但費因斯太瞭解他的身體了,他緊緊貼上了他的背,腰下的抽送變得更有力度,還猛頂他有感覺的那個點。
這是費因斯跟他做愛這麼多數摸索出來的自保法,陳僅只有在某兩個體位和撞擊到某一點時才會從後面就能射。
「啊……」將他的臀迎向自己,反覆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費因斯幾乎還沒有完全洩火,就忍不住釋放了出來。只要對手是陳僅,他的戰鬥力就會失常。
費因斯就這樣留在陳僅的體內,任體液沿著大腿內側滲到床單上。就這麼交疊著倒下,費因斯收了收胳膊,緊摟住那人,肉體的激顫隨著一陣陣的愛欲角逐而井噴,隨著無意識的愛撫,身體又亢奮起來。
陳僅感覺到了這股衝動,於是狠狠回眸:「你怎麼又‐‐」
「我不想忍了。」費因斯嗓音沙啞地回應。
令陳僅焦躁的是,他比對方更直觀地接收到這慾望來得有多急多強,那玩意兒鼓脹了幾分,剛猛了幾分,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僅突然用不羈的眼神和語氣挑釁他:「既然你這麼厲害,就再來啊。」
「我厲不厲害你不是最清楚的麼?」
費因斯下面突然發力頂了下陳僅。
「我靠!」陳僅的氣息全亂了。
費因斯將陳僅強行翻轉過來,眼睛直直地盯著他:「陳僅你記住,只有我可以上你!別讓任何人碰你,否則‐‐我會殺了他。」費因斯狂熱地立下魔咒,架起陳僅左邊的腿,將膝蓋用力推向他胸口,就著這個姿勢,兇狠而粗野地再次一攻到底。
「呃啊!」
因為之前的精液潤滑,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