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陳僅丟開對方的手,「轉過去。」
「嗯?」
「讓我‐‐」他俯下唇貼到費因斯的下巴上,「做你的男人。」
「你怎麼了……」
陳僅煽情地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結,再輾轉到他的耳垂廝磨,用氣聲蠱惑他:「你說我怎麼了?我想上你。」
……
費因斯沉默了幾秒鐘,才緩緩動了下身子,然後推開陳僅轉身伏到床上,還將手臂壓在枕上,然後深呼吸:「好……就今晚。」
陳僅以為自己幻聽,他愣了一下才確定對方居然這麼輕易就妥協了,居然完全不放水地妥協了。
費因斯的身體強健而優美,每條肌肉線條都彷彿刀刻過,他的脊椎處性感的凹陷,延伸至而,臀部是西方人特有的緊翹飽滿,他不像別的老外那樣體毛旺盛,他很注視護理,金棕色的面板閃著耀眼的光,讓人移不開眼睛。此刻,汗液自面板毛孔裡沁出來,帶起一層情色的水霧。
陳僅用舌尖自上而下輕舔他的後背,當舌尖來到腰下,如果不是他的臀肌微微輕顫,陳僅根本不知道費因斯在床上也會有緊張的時候。
如果是以前,費因斯一定會想盡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強勢壓上,打個翻身仗,將陳僅偶爾充滿雄性本能的攻擊行為扼殺於萌芽狀態,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沒有動,也沒有任何試圖牽引焦點的行動。他順從地趴睡著。容忍和配合著他的挑逗,極力地敞開自己的身體,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順利深入到那個從來沒有人到過的秘所。
陳僅徹底衝動了,他拼命剋制著,心跳聲如擂鼓般劇烈,他的動作很慢,怕驚動費因斯剛剛被輕放的瘋狂念想。陳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床頭櫃裡翻摸。
費因斯微微扭頭看他,聲線暗啞地提示他:「別找了,不用那東西,來吧。」
「我可不想你感覺不好。」陳僅已經摸到要的潤滑劑,然後抹了些在手指上,慢慢推入費因斯的身體,那股冰涼粘膩的觸感令費因斯驚跳了一下,但還是微微抬起腰迎合他。
陳僅其實也已經忍耐到不行了,沒過一會兒,他就直接將自己賁脹的兇器對著那銷魂的入口插了進去。
「啊!噢……」那緊緻的甬道令陳僅舒服得呻吟出來。
費因斯的悶哼聲別覆蓋,他條件反射似地用手肘撐起上身,然後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雕花床頭板邊緣,關節漸漸用力……
陳僅被費因斯隱忍而性感的樣子迷住了,他以前沒有堅持,是因為自己沒有真的做好準備要去上一個男人,但費因斯一步步改造了他,也只有他能讓自己接受身為一個男人也會愛上同性的事實。
今夜,費因斯的拖鞋令他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願深想。他不斷地愛撫著他,一邊放緩節奏和速率,一邊從背後緊緊摟住他,一下下挺著腰,費因斯的體貼令他彷彿置身真正的天堂。
「……太他媽……啊!」
陳僅第一次這麼放縱,這種全身心的投入和略帶小心翼翼的保護欲,使他突破性愛極限,嘗試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尺度。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身體會這麼柔韌這麼緊,在激烈的抽送中,摩擦帶起的強烈快感令他沉溺其中。
陳僅甚至不知道費因斯最後到底有沒有舒服。高潮來臨時,一波又一波,持續了十幾秒。他慡翻了,倒在費因斯身上不再動彈,腿間潮濕一片……
陳僅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他睡得太沉了,竟然不清楚費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