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對方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之後,陳僅笑嘆:「靠,你跟我一起行動,別人會怎麼想?」
費因斯看他這個反應,覺得有些有趣,於是調侃道:「我們一起參加斯考奇的時候,你可沒那麼多避諱。」
那還不是被你蒙了!「你現在最好不要親自冒險,能毫髮無損就是幫我了。好歹看我被弗薩他們盯得胃穿孔的份上,我不想你再為我做多餘的事。」
費因斯的語氣透著幾分縱容:「有的事的確不適合我出面,但有些,我非搭手不可。」
「真是為了我?嘩,還真是承受不起,」陳僅還挺怕這種壓力的,雖然現在他也無法解釋那種既期待興奮又覺得惶恐無奈的糾結是怎麼回事,還真是見鬼的彆扭。
「你以為外圍很安全嗎?錯了。」費因斯凝視他,帶著幾分認真,「我叫了助手,週五會過來跟你匯合,然後我們啟程去裡約。」
「你這算是‐‐在命令我?」
「對,你必須接受,具體細節我確認過計劃會第一時間告訴你。」費因斯伸手揉了下他的頭髮,「相信我,有些事,需要我們一起才辦得到。」
「你還是亂有自信的。」
「陳僅,你是我看中的人,是我可以將性命交出去的人,我想同你合作,因為沒有人能比你更瞭解我。」費因斯一攤手,「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想念同你在香港的日子了。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陳僅跟他對視了片刻,看到他深邃眼光中有自己的倒影,突然胸口沸騰,猛地側轉身:「知道你看得起我,既然你這麼期待跟我合作,我也就勉為其難考慮下,不過‐‐」他又重新看住對方,眼底閃過幾分戲謔,但在前者看來倒更像是在勾引,「我警告你,到時候別對我動手動腳,我公幹的時候,可是很正經的。」
費因斯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一聲,低頭看水泥地,那個微笑於是就這麼停留在唇邊。
就在陳僅準備離開的時候,費因斯猛地伸出右手臂,一把攬住他的脖子把他勾回自己懷裡,然後貼著他耳畔吻了上去。
不過沒一秒就被陳僅下死力推開了:「啊‐‐我剛警告過你的,你當沒聽見啊……真是夠了!」一邊用手背擦了下被吻濕的面板,面紅耳熱,作勢耍狠地指了指他,然後扭頭帥氣地走掉,他可不想在軍機處頂樓鬧出桃色緋聞來。
晚上九點,陳僅來到事先跟江威約好的酒吧。
陳僅一拍江威肩膀,就被後者用力拽住後衣領往舞臺方向拖,五個風姿綽約的脫衣舞娘在跳鋼管舞。
酒保送上一杯烈酒,江威抱怨道:「還以為你慡約了。」
「哪能啊,堵車。來,陪我喝酒。」
江威知道現在在陳僅面前提「那個人」絕對是個禁忌,但今天他是耐不住了,下午的震驚到現在都還沒辦法平復。
「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那位……長官,還在那什麼嗎?」
陳僅也料到今天要給江威一個交代,否則憑他的火爆脾氣,想不通事情是要撞牆的。
陳僅有些置身事外地說:「我跟他,還行,就那樣吧,沒什麼好說的。」
「就那樣是哪樣?你跟他有跟我關係好嗎?還行!你誆我啊,還行!都好到滾床單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江威似乎想到什麼,痛心疾首道,「是不是他利用職務之便脅迫你啊?那些有錢有權的大佬最喜歡玩那種折辱猛男的s遊戲了。阿僅,你不要誤入歧途啊!」
陳僅受不了了,拍了下臺子大笑起來,笑得江威毛骨悚然:「威哥,你真是好變態啊。虧你想得出來。」
江威吹鬍子瞪眼,梗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