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對話就完全不是他強項了,就算是以前把妹的時候也就是有口無心地叫幾聲寶貝兒就完事了,這種一本正經地對執,對陳僅來說還真的有點超尺度了。
「威第拉中將送了我一瓶好酒,下次帶給你。」
「這麼好?」
「借花獻佛而已,也不知道要送你什麼。」
「那你平時送別人最多的什麼?夏威夷全家七日遊,還是高爾夫俱樂部的全年白金卡?」
「你這是赤裸裸的賄賂。」
「那什麼禮物才算合法?你最想送我什麼?」
費因斯似乎真有在想,隔了幾秒才認真回覆:「我自己。」
陳僅仰起頭哈地笑出來,略有些放浪天真的樣子。
這時,對面又像是被什麼事打斷:「我這裡還有事,那……回頭見。」
「行啦,別囉嗦了,拜。」
費因斯有些戀戀不捨,但又不想讓秘書官聽出來,所以只得悻悻道別:「你自己‐‐當心點。」
陳僅覺得費因斯的口吻好像在叮囑小孩子,擺明瞭是不怎麼看好他,覺得有些好笑,於是隻得敷衍:「受不了你。」
這通電話似為彼此注入強電,陳僅倒回床上,頭枕著手臂發呆,就算自己在感情上再笨,也知道現在跟費因斯這樣,搞得越來越像……跟小情人聊天似的,這樣下去到底好不好還真是未知數,可事實上都已經有些習慣了對方的存在方式,如果硬要扯斷聯絡彼此獨立的話,可能會不知所措,所以他有好一陣子都沒有做過那發麵的假設了。
其實憑藉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如想像的那麼瞭解費因斯,對方掌管著一個帝國,在這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也許隨時會在出席某個私人宴會時,結識對眼的新人。僅憑費因斯的樣貌和手段,只須用花在他陳僅身上幾分之一的力氣,就能令其他物件心悅誠服。
就算在費因斯心目中夠特別,也不代表他會成為專屬。自己又何嘗是個安穩的人,明明知道男人都是怎麼樣的,可發現一旦有所期待,事情就會變得不由自己控制了。
果然他還是不太適合考慮重大的個人問題,幹嘛一牽扯那個人的事就變得婆婆媽媽,還是什麼都不要想比較保險。睡覺睡覺!
第二天一早,娜娜胡敲開了他的房門。陳僅懶懶拉開門抬眼,不覺眼前一亮。
今天的娜娜健美利落,上身穿米色無袖開衫,配牛仔短褲,腳踩沙灘涼鞋,紮起了馬尾,臉上略施薄粉,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全沒有了前夜活色生香的冶艷攻擊力。
「我現在這樣是為了讓你同我看起來更般配一些。」她朝他嫵媚地眨眨眼。
陳僅可沒打算領情:「是因為高跟鞋走不了山路吧。」
「從現在開始,叫我玫瑰。」
「要不要這麼俗啊,玫瑰,你乾脆叫家明好了。」看對方挑了下眉,似乎聽不懂中國式笑話,於是擺了下手,「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是你的男友凱恩嘛。大李前天撿回來一隻貓,也叫凱恩。」
出發前娜娜問他:「我平時可以叫你阿僅嗎?」
「不可以。」
「為什麼?」
「我們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吧。」
「叫陳僅呢?」
「你為什麼非要叫我的中文名?」他穿上鞋子回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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