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怕你被娜娜胡迷住,忘了任務。」
「小子你夠狠。再見。」陳僅啪地按掉電話。
這次此次行動非比尋常,看來不是丟了軍機處的顏面就是觸了fbi的黴頭。而且上頭要找的失蹤人口和事故線索一定跟多尼的那個保險櫃有關,多尼手頭掌握的把柄不是很值錢就是很危險,否則怎麼會讓上頭人都坐不住了,還不惜動呼叫僱傭兵來解決。
還真的不惜人力物力呢。陳僅想,要是在加麥斯面前露出馬腳,可真得要花冤枉錢買他那些蹩腳貨了,豪門有的是頂級裝備,但往往為了引蛇出洞,把錢打了水漂也不是沒有過。
一踏進貧民窟就相當於半隻腳進了鬼門關,稍有疏忽都可能會要了小命,半點水都不能放,弄得不好,拖累了人家分火堂,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費因斯也不會想他亂來吧……他現在在做什麼呢?是在工作還是在見什麼人……想到這兒陳僅就用力甩了一下腦袋,試圖將雜念拋空,否則,放棄原本可以睡得比豬還沉的福利,卻要為費因斯這個人名而失眠,那可真是有夠造孽的。
第二天晚上,陳僅依約來到娜娜所在的酒店。
娜娜胡的父親是亞裔,母親兼有白人、印第安人和黑人的基因混血,更重要的一點是,娜娜會講中文,最流利的英語和葡萄牙語,所以在與當地人溝通方面,偶爾需要她充當翻譯。
所以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就被設定為男女朋友。
「加麥斯雖然不知道我是豪門中人,但對我在此地的身份不是沒有耳聞,問他要幾支槍不是什麼問題,但是一個外人要取得他的信任,而且還是像你這樣的異國面孔,就需要有足夠充分的理由才可以冒險。」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樣子不像你男朋友,配不上你?」
「咦‐‐你居然聽懂了!」娜娜一早就覺得這個拍檔很有趣,所以說話也不含蓄,她想:這樣有來有往果然不會無聊呢。
陳僅擺出迷人pose嗤笑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堂堂紐約暗街一支花哎,那些超模想約我都要排隊預約,況且我演技也趕得上新科影帝了,這次,肯跟你假扮情侶是你莫大的榮幸。像你這種花心的女人,我還看不上眼嘞。」
「還真的沒人敢在我娜娜胡面前講話這麼囂張。」
陳僅笑嘻嘻:「現在有人敢了,聽起來是不是很帶感?」
「你還真夠膽。你的中文名叫陳僅對不對?我其實更喜歡那個名字。僅,絕無僅有,中國是這麼講的吧?」
在娜娜胡面前,還是要把持住的,蛇蠍美人可是很扎手的。「勸你別愛上我噢,我眼光很高的。」
她柳眉輕揚:「走著瞧嘍。」
兩人對視片刻後,各自笑了。娜娜看向陳僅的眼神變得有些特別起來。
十分鐘後……
「你不是在玩我吧?把我扮成這樣,還有人相信我是你男人麼?很沒品哎。」陳僅看著鏡子裡那身被娜娜形容成「可以迅速融入人群」的扮相,一副被噁心到的嫌棄表情,像是當地路人大叔穿的褐色條紋鬆垮文化衫,配上布帽牛筋短褲,真是夠讓人沮喪的。
「那你想怎樣?我可不會同意你穿那身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襯衣。」
「算你厲害。」陳僅甩飛了帽子,一下脫掉那件上衣、剝掉沙灘褲,然後只著一條內褲,就大咧咧地去拉開娜娜的萬能衣櫃,從裡面翻了件男款黑色緊身背心套上,然後換回了自己的牛仔褲。
娜娜也毫不避諱地站在一旁欣賞他換衣,然後看似漫不經心道:「身材還不錯喲。」
「開玩笑!我的身材不好還有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