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方才說道:“我親戚在彭城國內,今早剛來,就告訴了我,這回來的長史和校尉,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州牧之子!”
“什麼!”兩人聽了,都是大吃一驚。“怪不得有這排場,還有國相親自來迎,居然是兩位公子?”
看著兩人恍然大悟,發問商販又得意笑道:“不錯,長史乃是大公子,校尉,則是二公子!”
聽著這商販如此清楚其中內幕,兩個同伴對視一眼,不由對其有了幾分尊敬。就又問起了一些彭城國狀況。
而這商販也是滿意,正要講解一番之時,就聽著人群中忽的暴發出一陣歡呼:“長史大人到了!校尉大人到了!”
“哦?來了?”聽著人群中聲音,一個臨時搭建的雅座之中。笮融就走了出來。
“既然來了,我就去接一接!”笮融望著不遠城門,嘿嘿一笑:“這等公子哥兒。最好糊弄,這回給足了他們面子。讓他們安分幾天,以後就好像養豬一般了。”
於是一夥人擁簇著。離了此處,就迎了上去。
不多時過去,到了城門,恰巧就見著司馬寒下車,看著面容不差,笮融就笑著上去問道:“大公子別來無恙!”
“國相大人!”
見著相國笮融相迎,司馬寒倒是吃了一驚,本來看著外頭人聲鼎沸,還以為是縣令所為,沒想到卻是笮融來迎。
不過這時雖然吃驚,司馬寒也不顯露,就按著來時打算,裝出了平日陶商形象,和其交流起來。
而一面交流,司馬寒也一面打量著笮融,頓時就發覺其氣象格局和當初所見,相差不大。
“看來,這局勢還沒有我想象中那樣動盪,還是處於籌謀之中!”看著笮融氣象不變,司馬寒估算著下邳國兵力,頓時做出的猜測。
而這時看著笮融,司馬寒自然是立刻就想起聖僧,於是四面張望一番,就尋找起來。
不料一番觀察之下,卻是沒有看見那聖僧,不由就有些奇怪,只是再一細思,頓時就明白過來:“這是虛意奉承,卻並未拿我當真正談話之人,想必是以為我來此鍍金,所以沒有讓我掌權的想法?”
正想著,就聽著笮融說道:“來來來,這兩天等候公子,也是無事,我便特意為大公子請了一座新佛,公子請看!”
說著,司馬寒就被笮融帶到一處拐角,一轉彎,便見著兩座純金大佛。
“哈,還是金身!”司馬寒看著這佛,忽的一笑,想起了自己那星君金身,“真是貨比貨的扔,我那金身能聚氣運,這垃圾怎麼能比?”
只是饒是司馬寒心中不屑,滿上卻只得歡喜道:“真是不錯,真是不錯!”
“哈哈,公子喜歡就好,”笮融說著,便不待司馬寒吩咐,就命人取下,直接送往了車上。
看著笮融一番忙碌,完全是恭敬態度,司馬寒心中冷笑:“還真是認定我來遊玩一番,只是鍍金,萬事不管麼?”
“嘿嘿,想不到這陶商,陶應,還真是臭名遠揚,連笮融都敢小瞧!”司馬寒暗笑一聲,這情況他來時就分析過,只是沒想法到笮融真的這樣看輕自己。
不過這些,都只是表面,司馬寒看著卻是不憂反喜,“這樣也好,畢竟這樣一來,不被注意,反而更好操作!”
於是兩人各有心思,卻是相互算計,一路歡喜就進入了國相府邸。
這所謂的國相,其實就是太守,比如這下邳國,最初其實就是下邳郡,只是由於曾經被有著爵位的人封賞給了有著爵位的人,因此被稱為封國。
因此產生太守便更名為國相,其實本質之上,卻是和郡縣並無太大差別。而這國相府內,自然也就和郡守府無差。
這時入了府,司馬寒和太史慈就先交接了印信,官府,不多時換好服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