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白白放過你?”
陶商聽了,頓時急道:“可我身上真沒有什麼寶物,我父親也不曾交代過啊!”
聽了這話,司馬寒收回上下打量的目光,心中信了**分,頓時大為失望:“堂堂徐州州牧,都不給兒子準備些保命之物?”
“既然沒有寶物……那你還有什麼用呢?”司馬寒隨口說著,雙眼打量著四方,拖延著時間,只等隔壁太史慈完事,就要痛下殺手。
而這時陶商早就臉色煞白,胡思亂想一番,卻是暗自猜測著:“莫非……這和東海郡戰事有關?這人是賊軍派來,要那我做人質,要挾我父親?”
當下相同這一層,陶商反而心安不少,畢竟既然是做人質,自然是要保證自己安危,當下就一臉輕鬆道:“壯士之意,我明白了!”
司馬寒見著他變臉如此之快,倒是暗自佩服,但卻沒有想到其中原因,不由奇怪道:“你明白什麼了?”
“壯士此來,是要拿我去做人質,要挾我父親吧?”說著。陶商思路漸漸清晰:“你能找到我在這裡,想必我弟此時。也被你們抓了,這樣我兩兄弟都在你們手中。我父親必然是會投鼠忌器……”
“哦?”司馬寒倒是小小吃了一驚:“沒看出來,這陶商腦子還蠻靈活,酒還沒醒,正常推理倒是不差!”
“而且……這倒也不是不行,”司馬寒聽了這話,倒是細細思量起其中可行性來,畢竟他冒充之後,倒也很難做到和陶商原先一模一樣,若是將他留下。日後應對各方面盤查就方便多了。
“嗯……”這樣想著,司馬寒再觀望著陶商之氣,卻又是暗自搖頭:“這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不料就在這時,司馬寒還正自顧自的猶豫著,就忽的聽著樓下一陣喧鬧,一批下馬聲傳來,就有一個聲音傳出:“查樓!查樓!”
接著又是一聲高呼:“今日是陶應公子生日。州牧大人心血來潮,要見陶應公子,不知公子何在?”
而這時老鴇早已聽著動靜,迎了出來。連忙就回道:“哎呀,是縣尉大人!快快請進,我這就派人去請!”
“不必了!我奉州牧之命。來請陶應公子,閒雜人等休要靠近!”
這話一落。就是一陣整齊步伐,顯然是領著兵將上樓了!
“哈哈。聽著聲音,估計有千餘騎!”司馬寒粗略估算著,卻是不由感慨著手筆之大,“不論陶謙是有了感應,還是單純為了排場,這一股反噬,都是不小!”
“若是我弱一些,光憑武功,在這重重包圍的秋月樓中,還真逃不出去!”
這時反噬已出,司馬寒就再無迷霧,當下一把抓住陶商,彷彿抓小雞一般提起,就見到他頂上的金黃之氣,此時已經開始激烈的燃燒起來,有著氣運鼎沸之相。
“果然,感應到了附近陶應的危機,兩者氣運相同之下,發生了關聯,一道消耗起來了?”
司馬寒考慮著這份反噬,自覺無傷大雅,可以接受,頓時頗為滿意起來,而與此同時,也總算是徹底打消了留下這二人的想法,一下扭斷陶商脖子,乾脆將其殺死,就飛速出來到了正廳,轉入陶應那間。
進去一看,就見著一清同樣是暈倒在地,而陶應此時,更是滿臉血汙,卻還是聲嘶力竭喊著:“救命,救命!速速來人救我!”
司馬寒看著好笑,打量手中陶商屍體一眼,頓時暗自搖頭:“一個膽大無謀,一個有謀無勇,都是不成器的傢伙!”
而這時太史慈見著司馬寒進來,就說著:“這小子還挺硬氣,我按主公吩咐,一點點對其折磨,這時已經是沒幾下活的了!”
司馬寒聞聲望去,就見陶應頂上金印,已經徹底倒坍,內裡氣運更是早已蒸發不見,如今望去,只剩下孤零零一根本命之氣,懸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