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原聽了秋野的話,心中的不安也少了,雖然從未與她共事過,但他對她就是無條件信任。
秋野戴好護目鏡,準備離開前,回頭交代了一聲:“辰巳起來後,你記得讓他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咋還沒起來?”秦原很疑惑,這可不是適合睡懶覺的地方啊,沒有警惕之心嗎?
“他一夜沒睡呢,太累了,多睡會沒事。”
此話一出,秦原神情秒變,欲言又止,很快漲紅了臉。
“你這什麼憋屎的表情?”
“沒,沒有......姐,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他能說真話嗎?當然不能啊!一夜沒睡,這兩人是幹嘛去了!發生什麼了!明知道不能想歪但還是......唉!真是替隊長難過啊!沒機會了!
秋野猜不出他的想法,也沒興趣去猜,她離開了客棧,準備前往秦原說的那處地點。
只是,到達目的地時,那房子坍塌了。
周圍不少原住民圍著湊熱鬧吃瓜,秋野抓了一個人來問:“這裡怎麼回事?”
“啊,這個啊,哎喲姑娘你輕點,掐得我疼啊!”被抓住的原住民讓秋野放手,他撓撓長了五個鼻子的腦袋,一臉神秘說,“就在半小時前,這房子裡面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哎喲怎麼形容呢?像來自地獄的惡魔之聲啊!”
“你正常說話,別故弄玄虛。”秋野睨了他一眼,後者察覺到她不好惹,連忙恢復正常的表情。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啊,像動物吧,但是又聽不出是什麼動物。之後不到五分鐘,房子就塌了,剛剛有人檢查過,裡面沒有生命跡象。”
得到訊息,秋野陷入了沉思,怎麼會這麼巧,在她來之前正好塌了。
而且聽原住民的說法,裡面有聲音,可是塌了後卻檢測不出生命跡象,疑點真是太多。
就在她低頭思考時,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這不是秋野嘛,真巧啊。”
秋野轉身看去,是江婲和鄭小悅。
江婲看著神采奕奕,而鄭小悅,即便戴上了護目鏡,她也能清晰地看見對方眼下濃重的青黑,不僅如此,眼珠還微凸。
還有......她的味道很弱,依舊是佛跳牆的味道,但這麼弱的味道,就像......生命垂危之人。
可她又完好無損地站在她面前,步伐有力,絲毫不虛弱。
“你怎麼在這?”
“這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們住在附近不遠,聽到別人說塌房子就過來看看。”江婲指向不遠處的一棟中式小洋房,“吶,就是那裡。”
鄭小悅一言不發,凝著眉瞪著秋野,眼神和之前也變了不少,變得更怨毒了。
秋野沒有回話,以審視的目光看向江婲,這人總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總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除了笑,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似乎對什麼都一笑而過,哪怕是威脅人時亦是如此。
好假,好虛偽。
見秋野不說話,江婲笑著說:“不如去我那裡坐坐?祭天大典還沒到,我們也沒什麼事做不是?找同胞也不急於一時是吧?”
秋野沒有猶豫,點頭答應。
三人回到江婲的住所,這是一棟四層的中式小洋房,赤紅色的磚瓦搭配白牆,經典的八角樓,可是一踏入裡面,就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裡面的裝修風格卻是美式田園風,裡外差別著實是有些大。
“請坐,你,去泡茶。”前一句是江婲對秋野說,後一句是對鄭小悅。
鄭小悅摘下護目鏡,憤恨地瞪了秋野一眼才去廚房裡泡茶。
“不用理會她。”江婲單手撐著腮幫,直勾勾盯著秋野,說,“把臉上的東西拿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