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奴婢說得是實話。”
“金環沒有說謊,奴婢銀環可以作證。”剛才站在她身前的丫鬟介面道,“奴婢本不想說,但白蘭還特意交待過我們不準在外人面前說……”
“你們敢陷害郡主……”木犀還要與那丫鬟爭辯,薄野宗啟卻厲聲道:“靜嫻,你如何解釋?這次三哥也不能幫助你了。”
花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別人演戲給我看,我總要看完了再說,中途打斷會壞別人看戲的興頭。”
“演戲?這些人可都是信王府的人,而且跟著郡主也不是一兩日?〃
“不是一兩日又如何?難保不會被外物所惑?”花溪的眼神冷冷地掃過了金環、銀環,“再說,她們只說翠若回來後我支開了她們,並未看見我讓翠茗謄寫香方,敢問三王子就憑著模稜兩可的這些話就要說我偷換了香方,似乎有失妥當?況且,我如何提前料到這方子會轉到荀柔手中?還是沐蘭姑娘早知道這方子有問題了?”
“不,我不懂什麼香料,怎麼會知道方子有問題?”沐蘭急了, “沐蘭知道郡主不喜歡我,是因為公主之故。沫蘭如今不過想尋處棲身之所,並無要介入表哥和公主的意思……是您與荀柔姐姐有隙,借我之手算計荀柔姐姐,陷我於不義還改了表哥煉香的方子,致他昏迷不醒。我知道您想為公主出氣,那衝著我來就好了,可您不該害了荀柔姐姐的性命……”沐蘭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竟嬌聲反指花溪誣陷。
木犀氣不過,要上前理論,被花溪攔住,使了個眼色叫她稍安勿躁。
花溪瞟了眼沐蘭,“還請沐蘭姑娘慎言!這事情還未查探請楚,你便出口毀我名聲,若事情真相併非如此,那我可要追究沐蘭姑娘妄言之錯了!”
“我,我說的是事實……”沐蘭低喘道。
“王妃,此事你該如何……”薄野宗啟詢問志都王妃的意思。
志都王妃一直蹙眉凝思,荀柔在王府別苑被害,此事對志都王府極為十分不利,再加上虞恆昏迷不醒,她自然想早日查詢真兇。但事涉靜嫻郡主和怡真公主,這兩人身份非同一般,背後更牽扯甚多,即便她想為兒子鳴不平,也不能魯莽行事。雖說她信自己的外甥女沫蘭,但沒想到的是,沫蘭的話和那些婢女的佐證並不足以咬死靜嫻就是兇手,一時她心中不免有些猶豫。萬一事情並非如此,自己豈不是要得罪公主和信王,所以她後來便沒再出聲,想看看薄野宗啟如何處置,畢竟他是極力認同靜嫻郡主加害荀柔……卻沒想到薄野宗啟此時卻並不著急反問自己的態度,顯然是想讓自已出頭,志都王妃可不想吃這個虧。
她想了想才道:“哎,出了這等事,誰心上都不好過……沐蘭是我的外甥女,我瞭解她的脾氣秉性,而郡主是信王的掌珠,知書達理深得皇上喜愛。剛剛聽了郡主和沐蘭所言,老身覺得自己初來時光顧記拄我兒的病情,一時心急思慮欠妥,我相信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不如等皇上派人都來查探時再做定論。”
薄野宗啟眉頭微動,暗道,這老婆子臨時改主意了。既然她不願出頭,那就等荀家的人來好了,不過……
薄野宗啟心裡盤算著,目光落在沐蘭身上,暗自撇了撇嘴,才道: “既如此,就按王妃的意思辦吧。不過靜嫻,在此時未查清事情之前,還請不要擅自離開別苑。”
“這點不用三王子交待,事情不查清我是不會擅自離開的,免得又擔個畏罪潛逃的名頭。”花溪站起身,朝王妃和薄野宗啟福福身, “現下無事,靜嫻想進去休息了,來人,送三王子、王妃和沐蘭姑娘。”
志都王妃和薄野宗啟起身離開,沐蘭隨後跟上,不想起身時腳下一滑,“哎喲”一聲,她抱著肚子坐到了地上,“孩子,我的孩子……”
志都王妃一驚,急忙喊道:“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