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南華的幸事!今日,我不打你也不揍你,我祝你活的長長久久、長命百歲,為了我南華百年基業,您老人家可要好好保重!哼,你們北煜的第一才女,在下算是見識了!如此忘恩負義、淺薄無知的才女稱作第一,你們北煜很有才!”衛離瑛緩緩掃視在座北煜之人,“哼,如此缺德之人,吾不屑與之同行,各位,告辭!”衛離瑛一抽馬,竄了出去。
在座不論是南華人還是北煜人皆目瞪口呆,南華人是震驚,是激動,震驚於阿瑛脾氣如此之大,激動於阿瑛說的話,將士是我南華的英雄!北煜人是羞慚,亦是氣憤,羞慚於凌芊芊的話,氣憤於衛離瑛的話,畢竟北煜是他們的國家,不容外人詆譭,但又是由自己人引起的,即便氣憤也得憋著。
看著馬背上那抹筆挺剛強的青色身影,眾人久久回不過神來,泰王爺兼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在他們眼裡從沒有如此高大過!此時一切寂靜,身下的駿馬似乎也安靜不少,耳邊只有凌芊芊壓抑的哭泣聲,但沒人想著要安慰她。
突然眾人騷動起來,連凌芊芊也忘記哭泣抬起頭來,愣愣地看著那個還沒跑遠便掉轉馬頭向回跑的人,這,要幹什麼?
“我來,是告訴你們,尤其是那個北煜的第一缺德有才女,我南華,武強文亦強,不就是作詩麼,別出去給本公子嚷嚷什麼惱羞成怒,泰王爺的昭瑛郡主怎會怕你們北煜人?你們聽好,‘春日才看楊柳綠,秋風又見菊花黃。 榮華總是三更夢,富貴還同九月霜。’這首是此次寺廟之行的禪意之詩,送給北煜的第一才女,我想第一才女回到北煜後會更有體會! ‘紛紛紅紫已成塵,布穀聲中夏令新。夾路桑麻行不盡,始知身是太平人。’哼,文鬥,我們南華從來就不怕,別以為自己會點子詩詞,就是才高八斗,就能在我南華蹦躂了!言盡於此,告辭!”轉眼,衛離瑛再次打馬而去。
這下可好,藉口也給堵上了。
而南華這邊則再次震驚了,衛離瑛是什麼人?沒見過也得聽說過,夫子教的詩文從來沒背下來過,上學這幾年詩文作業從來沒完成過,也從來沒聽她吟過詩,如今突然冒出來這兩首,而且還是極好的兩首,也實在令人震驚了些。
看看這兩首,第一首雖然不符合夏季,但本就是禪詩,和景倒在其次,此詩立意於人生變遷,無論多麼富貴榮華,轉眼皆是空,送給凌芊芊?還真挺合適,秋天回到北煜,定不會有好下場了;第二首,前兩句清新別緻,第三句樸實無華,最後後一句直接提升境界,亦非凡品。
這,這還是“草包郡主”麼?,若這都是草包,他們是什麼?稻草?雜草?還是野草?
“這真是阿瑛作的?”有人呢喃。
“我早就說過,向阿瑛請教,肯定會讓人受益匪淺、感受深刻的。”木蓮靜再次靜靜地說道,她雖然也很驚訝,但鎮定的多,畢竟小的時候她跟衛離瑛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她並非對於詩文一竅不通。
“阿瑛,我跟你一起走!”反應過來的衛離瑜打馬跟上,追著前方的黑點奔了過去。此時已無人計較衛離瑜的舉動,其實他們也想跟著阿瑛走哇!
“諸位,泰王爺是阿瑛的逆鱗,亦是我南華的英雄,昭瑛郡主是我皇聖旨冊封的皇家郡主,容不得別人侮辱,此番之事,我會如實上報,楚副使你什麼也不必說,我意已決,而且,阿瑛的話亦是我們想說的話,好了,我們走吧。”衛離琰聲音雖然嘶啞,語氣淡淡,但氣勢十足。
“等下,我要換馬車。”
“我也要換。”
木蓮靜與衛雪玲下車上了第二輛,第一輛馬車頓時只剩下風依柔和凌芊芊兩人。
瞥過尷尬的兩人,楚月瀟沒多說什麼,只是簡單道:“這次是我方的錯誤,啟程吧。”
其實他也很震撼,衛離瑛給他的感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