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臉腫的爬到了衛離瑛身邊,看著衛離瑛滿臉的血大哭道。
“哇哇哇”,看著何山一哭,衛離瑛也不管不顧地哭了起來,父王還沒走呢,自己就被欺負了,從上午就鬱悶的心,更委屈了。
衛離瑛這一哭,看到剛趕過來的右相府管家的男童吳尤也大哭起來,和著滿嘴的血,說不出的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這一下,架也打不起來了,眾人各自回到各自的陣營,看著自家公子小姐哭,不時虎視眈眈地對瞪一下。
“來人,快去叫大夫”,捱了不少拳頭的掌櫃趕緊吩咐,你說這叫什麼事?大人打架,你兩個小孩打什麼?這下可好,主子傷著了,這酒樓也保不住了吧。
“快,快去請王爺回府”,何山抹了把淚,拿著手絹止血,“還有,快去請御醫到府裡,也不知有沒有其他的傷”。
右丞相府這邊也一團忙亂,請御醫的請御醫,叫馬車的叫馬車。吳小公子正捂著嘴哭,剛剛他掉了兩顆牙,再摸摸,門牙真的沒有了。
“哇哇哇,管家,我要孃親,管家,我們走,我們回家,我要孃親”。
“呸,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叫娘”。衛離瑛抹一把淚,怎麼就這麼沒用,跟這種人打架還真掉自己的份。
“你才呸,你想叫還沒有呢”。
完全是順嘴的一句話,衛離瑛卻聽的淚如雨下,是呢,孃親沒了,爹也要走了,自己咋就這麼沒父母緣呢?於是一陣心傷,重又大哭起來。
“丞相府怎麼教的人?吳大,我倒不知丞相府教出來的人如此大膽?”何山罵道,把郡主摟在懷裡輕拍,不過也有些哭笑不得,都不是省油的燈。
“人呢?怎還沒到?”何山又叫。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掌櫃滿臉大汗,領了兩位大夫進來,幸虧小二聰明,請了兩位大夫。
“吳管家,吳小公子沒事吧?下官來遲,讓公子受驚了,刁民何在?”繁城張府尹帶人趕了來,剛才右相府來人,說是小公子跟人打起來了,這小公子是右相的麼孫,寶貝著呢。
“睜大你的眼看看,誰才是刁民?”何山不依了,郡主被打成這樣,皇室顏面何在?
“繁城府尹張順寶,右相吳沉,好啊,好啊,都欺負到皇家頭上來了,都給雜家等著”。
“這,這位公公……”
“何管家,這,這小孩子一言不合,打架是常有的事……”吳管家想息事寧人,一句話就降到了小孩子打架上,不過,對方是小肚雞腸的何管家,吳大也知道,自己這番話沒啥作用。
“小孩子打架?小孩子打架有帶這麼多人的麼?小孩子打架,有打成這樣的麼?還有,這姓吳的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麼?雜家也不跟你胡扯,讓開”,拍拍懷裡的小郡主,那吳尤的嘴等得,郡主的頭可等不得。
“這裡的人都帶著,他們都看到他打我了”,衛離瑛指著雅間外的眾人帶著哭腔道,這可是證人,要好好保護的。
伸出的手血跡斑斑,何山差點又掉了眼淚。“好好,這些郡主就交給老奴,郡主先看看傷好不好?”
衛離瑛點點頭,這時感到傷口真的很疼。
雅間裡,張府尹很頭疼:“吳管家啊,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吳管家抱起吳尤,歉意一笑:“小孩子打架而已,不過,對方是郡主?”
“什麼”?拉住吳管家,皇室郡主是能打的麼?打的是郡主,冒犯的確是皇家啊,張順寶摸摸脖子,感覺涼颼颼的。
吳管家頓了頓,又道:“這郡主還是泰王府的郡主,張大人也要有個準備啊。”說完,連忙走了,看看懷裡還在哭的祖宗,哀嘆一聲,還真是個能惹事兒的主。
身後傳來重物倒地聲,接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