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暫時不動,靜觀其變。”打斷申的話,玉無軒雙眼看向前方,俊美的臉上表情淺淡,不止是何而想。
呵,鳳茗被貶,理由無端?只恐怕事實,不盡然吧……
鳳茗會反,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是早天晚天的事情,沒有懸念但是如今形勢,他要慎重。那季情做了什麼他心中有數,但那金金只是表面,而在背後又有著什麼,他心裡明白,這事並沒這麼簡單。
“少主,我們來天凌,不就是等這一天嗎?為何不趁著此舉,將天凌……”
“申,我要的江山,從來都不是血流成河,屍骨如山,強攻的東西有什麼好,我的目的是要讓這天下洗牌,但是這洗牌的同時,我可不希望它千瘡百孔,甚少在我手中,我不會。”
“少主,可是如果我們不動,那不就便宜了鳳茗?鳳蕭無能,肯定抵擋不過,就算鳳芷的宸機營驍勇善戰,但也不一定能……”
“申,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不要這麼早的就下定論,我敢保證,這次謀反,天凌一定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不要知道,不管它過程怎樣變化,但那最後,都不會偏離我所設計的軌道,不過是早晚之事,無需太過心急……”
玉無軒說罷,帥氣的臉上揚起笑容,自信,耀眼,滿是無儔,俊美若仙!
申不說話,抬頭靜靜的看著他,看著這樣自信而又深邃的他,心中敬意。
他看不懂少主,從來都看不懂他,可是即使看不懂,但只要是少主說出的話,他就會無條件去相信,並且是發自內心的去相信,就彷彿再是少主的身上,有一種氣勢,沉的像山,深的似海,即使讓人無法探究,但卻滿滿充滿著依附,充滿著敬畏,宛若九重天上的威儀!
心裡懷著遵從,申站直了身子,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不由得開口道:“少主,屬下在注意鳳茗舉動之時,好像看到了柳聖司身旁的親信恭,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一直在宣王府徘徊,沒有離去。”
“恭?”一聽申之言,玉無軒出聲,微皺了下眉頭,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將神蹟之事上報,定是後來季情在背後搗鬼,所以柳霜霜不放心,派人前來查探。林遺音神蹟復甦,那般強大的感應,恭身為聖族之人,又在凌州,定是感覺到了,所以便找到宣王府,在那裡巡查。
這個季情,但真是自以為是!玉無軒臉色清冷,修長的手指微微握起。
“少主,屬下很奇怪,聖族之人不是自有祖訓,不可以踏出聖谷半步的嗎?怎麼這個恭會現身凌州?難道是說有什麼事情?可是不應該啊,我們與聖族結盟,如果說有事,主上會飛函通知我們的啊?”
申對於此,心中疑惑,不由得低下頭來唸著,可是聞言,玉無軒沒發出一言,只沉沉的斂下眼,嘴角微微抿著,雖臉色輕淡,但眼眸中,卻深沉莫測。
他這一生,運籌帷幄,但卻獨獨算不到林遺音,她於他,到底意味著什麼?玉無軒抬頭,慢看天際。
……
“還不快點做!是想偷懶嗎?我告訴你,如果今天天黑之前你還沒將這裡打掃好,那就別怪我無情,給潔兒告狀。”
當林遺音剛踏進林府的大廳時,她聽到的,便是二姨娘蔣春梅的如此的怒斥。
很奇怪,一向喜歡裝的清高嚴肅的蔣春梅,怎麼也會有此霸道尖刻的一面?她這是對誰?林遺音心中疑惑,不由走了進去。
一進大廳,所有之事便都明白,只見地磚上,四姨娘田蝶兒正賣力的擦著,而身後蔣春梅則指手畫腳,態度挑釁,看樣子是在找麻煩,為以往所受的惡氣宣洩。
林遺音有些詫異,不明什麼時候田蝶兒這般好欺負了?像個軟柿子般任人拿捏,大罵不還?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