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繼清當晚就著人來回了話,跟她說放心,有錦衣衛在,這麼個大活人丟不了。
傍晚,地安門內外的幾條街道都很熱鬧。
正值年初五,年味正濃著,街上賣糖葫蘆的、賣炒貨的、賣糖人面人的小販生意都不錯,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中夾雜著年節時特有的幸福。牽著孩子走在路上的路人,免不了要停下來給孩子買些東西,買完後多會同小販也道一句新年好,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街邊的一個拐角裡,兩個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等了近一刻,終於見到一個穿便服策馬而來,二人同時一揖:「大人。」
「辛苦了。」謝繼清下了馬,站在拐角邊往街上掃了一眼,「在哪兒?」
「就那邊,張記麵館,人剛進去。」其中一個錦衣衛道,「穿的藍布的衣裳,您進去應該就能瞧見。」
「好,知道了。」謝繼清說著摸了幾串銅錢出來給二人,笑說多給孩子備份壓歲錢,然後便走了出去,直奔街對過的麵館。
麵館裡,尤則旭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隻叫了碗素麵,面端上來一瞧,眼淚差點下來。
尤家在京裡確不算什麼豪門望族,但這麼悽慘的年,他也還沒過過。可也沒法子,他被姑母從王府罵走那天想回家來著,家裡卻不給他開門,非叫他回去向姑母謝罪。
按理說一家人沒有說不開的事兒,尤則旭又是小輩,讓他謝個罪算不得為難他。
可他心裡憋著一口氣,橫想豎想都覺得這事自己沒錯,無論如何都不願低這個頭。
於是他便自己出來「打拼」了,十五六的年紀,自己在京裡混飯並沒有那麼容易。好在他這幾年書也沒少讀,便在個做小生意的人家教人家孩子讀書認字,每天也能賺個飯錢。
堂堂親王側妃的侄子、在王府長大的公子落到這田地,尤則旭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嘆了口氣,悶頭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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