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給這位朱姑娘喂一粒,讓她在這世上多活幾日。我偏要她看著我同易大哥好好活在這世上,做對恩愛夫妻。”感覺腰側的手緊了緊,她亦不再掙扎,只抬眼抿著嘴兒對著周崢與夏友而笑。那兩人也忒是奇怪,心腹大患解決了,居然吝嗇到面上連一絲笑意也不肯多出來一點。
朱嫣被夏友強餵了一粒藥丸,禁衛軍讓開一條道來,牽了一匹無主戰馬,仰長而去。
是夜, 英洛將一身血漬清洗乾淨,復將懷中之物揣起來,出來之時,但見易大公子烏髮垂於肩後,眉目清恬,鋪就了宣紙揮毫潑墨。
見得英洛收拾乾淨進來,便將手中狼毫淨洗,笑盈盈過來,柔聲道:“妻主大人,我來服侍你安寢吧?”
英洛被他這謙恭的態度嚇著了,不由後退了一步,那人一步逼近,面上溫柔笑意雖浸染,但英洛卻無端覺得一股危險,不由結結巴巴道:“你……你練字,我自己來。”
二人以夫妻身份同居一屋,她方發現,面前這人太過強勢,他雖眉目不動,淺笑依舊,一但剝去他外面這層偽裝的殼子,英洛悲哀的發現,面前這傢伙竟是個說一不二的主。
他既說了服侍英洛休息,自然上前替她解衣服。英洛雖成親四次,但今日初次畏畏縮縮,死命揪了領口,不肯如他所願。
易柏諷笑:“英大小姐,我記得當日你扒我領口之時可不是這麼畏葸不前的啊?我易柏雖不容易嫁人,但嫁一回總得有個洞房花燭夜吧?”
英洛被他這話激起了僅存的愧疚之心,手下不由一鬆,便被他順手一把扯開了長衫領子,一痕雪膚露在桃紅色肚兜之外,因了這鮮豔的色彩,彷彿她全身肌膚都隱含香氣,芳香玉露,凝脂天成。
易柏見機行事,攬腰將她抱起,輕擲上床,在英洛尚自懵懂之時抽出她腰帶,竟是如法炮製,將她雙手縛在床頭。
“你……做什麼?”英洛掙扎了兩下,試圖脫困,不料此人打結手法高超,用的又是英洛那條特製的腰帶,想如掙開,難如登天。
“你說我要做什麼?”易柏從容盤膝在她身側坐定,手下不停,將她長衫三兩下扒下來,英洛狀如蠶蛹,扭來扭去,卻不能躲開他的手。聞聽得嗒一聲,床上掉下來一物,卻是一塊極為潤澤的羊脂玉,形如滿月,無任何雕飾,金線串起,顯是頸中系掛之物。
“不要拿我的東西!”英洛急道。但見易柏將那塊玉放在燈下細細察看一番,在手心摩挲一番,淡淡道:“這是你的東西?”不知為何,英洛直覺之前易柏的笑容除了調侃還是有一絲溫柔憐惜,但自見了這塊玉,面上雖掛著淺笑,那笑容卻滋味莫辨,她思量一番,只覺易柏定是認得此玉,遂故意梗著脖子道:“這玉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但見易柏在自己脖頸出一摸,拽出一條金線來,一拖,手中便多了一塊與塊玉一模一樣的玉來。
英洛張口結舌,半晌方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由破口大罵:“易數你個王八蛋!”
這次輪到易柏驚訝:“他對你做了什麼?怎麼將這塊玉留給了你?”
但見床上那人肌膚瞬間閃起粉澤,全身無一處不紅,緊閉了雙眸與口,再不吭一聲,雖未明言,但羞窘十足。易柏亦算過來人,略從心裡過一過,冷冷道:“他對你用強?”
這簡直是陳述句,根本不用她回答。但見易柏手指如飛,將英洛身上所有衣衫全數剝落,如玉如雕的胴體之上,總似有不對的地方………下面。
向來從容的易柏,風姿氣度潤澤如玉的易柏,眼見那誘人桃源之地如今一片荒蕪,床上女子難堪的咬起了唇,雖是十月份的天氣,但有冷汗順著那凝白的肌膚一顆顆滑落,不動,不言。
想來這是她最大的難堪,既不能坦然告之別人,更不能坦然面對。不知為何,他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