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但凡是做翡翠珠寶生意的不可能連中寶協的面子都不賣吧。
劉宇浩冷冷一笑坐在沙發上裝作沒聽清陳恆的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沈國愣了一下,恨得牙根癢癢,心說:“老狗還懂借力打力這一招呀,什麼時候跟老子提過王理事、豬理事了?死不要臉的。”
但是,沈國作為戴麗得珠寶的副總肯定是不能把人家中寶協的人給得罪狠了,只好訕訕地跟著站起身子笑道:“王理事您好,我是戴麗得珠寶沈國。”說著一張印刷精美的名片便雙手遞過去了。
那個場面讓劉宇浩恍惚中有點錯覺,老沈這不會是見到再生父母了吧?娘地,太親熱了。
王理事笑眯眯地正準備和沈國握手,突然看到劉宇浩依然端坐在那裡一動未動心裡便不高興了,“這位架子不小啊!”,話沒說完,王理事的臉色先冷若冰霜了。
劉宇浩一頭霧水眨了眨眼問沈國,“老沈,咱們認識這個人嗎?”
還沒等沈國說話,陳恆先慢悠悠笑著說道:“劉先生,這位是中寶協的王理事,王理事可是專門管理成品玉器定價的喲,大家今天好好親熱親熱。”
儘管當年陳恆找了個像彭易陽那樣的靠山,但他見慣了大風大lang,知道一條船行不得千年,所以多年來他倒是沒閒著,一直都沒間斷過給中寶協和省玉石協會的那些人們送禮。
而且陳恆這個人一向出手闊綽,玉石協會的理事沒少過十萬以下的時候,中寶協更不用說,最低都是三十萬起步,要不然他的大力珠寶也不可能越做越強了。
今天陳恆把王理事請回來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想告訴劉宇浩,“瞧見沒,我在中寶協有撐腰的,識相點就趕緊把錢退了,否則,人家中寶協可不是吃素的,等以後要是人家查起你的珠寶公司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誰知劉宇浩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探起身子扒拉開陳恆說道:“老沈,我問你話呢。”
沈國笑著說道:“劉先生,這位是中寶協的王理事,我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了,不過那段時間去了東北,還沒來得及拜訪呢,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遇到。”
“哦,中寶協的理事。”
劉宇浩恍然大悟般慢吞吞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就沒下文了,依然跟沒事人一樣大咧咧地坐在那裡,連看都懶得看王理事的臉。
“你。。。。。。”王理事哪受過這種氣,別的不敢說,只要是經營玉器珠寶的老闆,哪一個見到中寶協的理事不是把他們當親爹供著,沒曾想這個年輕人這麼不給他面子。
看著王理事生氣的樣子沈國想到這禁不住暗笑,“劉同學也是的,你自己家經營著珠寶玉器,怎麼得也要給人家幾分薄面吧,咱不帶這樣甩臉子的啊!”
幾個人往酒店大堂那一站,陳恆心裡樂了,得,想得罪人還不簡單,等你把人都得罪光了我看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地把我那一億五千萬給送回來?不然的話,今天就先讓你揭陽的戴麗得珠寶關門大吉,不信試試!
扇陰風點鬼火那可是陳恆當年最拿手的長項,笑得跟彌勒佛一般的陳恆往王理事身邊湊過去說道:“這位劉先生可是戴麗得珠寶的新老闆,年輕人,了不得呢。”
大力跟他們家老爺子別的沒學到,這點倒有些像,冷笑著說道:“王理事,我可是聽說了,戴麗得新老闆這破天的富貴是賭石贏回來的,嘖嘖,一下有了十幾億可不把咱們這些小人物看在眼裡了嗎。”
陳恆也不阻止大力,父子倆樂呵呵的看著臉色青白的王理事,戲虐地神色一閃而過。
王理事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陳恆會突然又把自己從花都請回來,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需要去想了,冷哼了一下說道:“既然是戴麗得珠寶的老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