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賭石皮殼上的色蟒就複雜一些了,有的凸顯、也有凹陷的。”
“這個我知道,以前你賭石的時候我也有注意過的。”藤軼笑著點頭。
劉宇浩嗯了一聲,又道:“色蟒所揭示的是綠的走向,而色帶的形成是硬玉在地球應力的作用下變形破裂,致色因子的熱液侵入,破裂帶継續受應力作用而揉合和重結晶,所以原石內有色的可能性會增大。”
藤軼撓撓頭,說道:“劉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寧買一條線,不買一片?”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的?”
劉宇浩差點沒一下子咬到自己的舌頭,滿臉愕然的看著藤軼,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兄弟一樣。
藤軼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把手中的本子翻到前面,指著上面說:“喏,以前你說過這句話的,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就記下來了。”
我了個去的!
劉宇浩興奮的拍了拍藤軼的肩膀,道:“兄弟,我估摸著你以後會在賭石上很有發展的。”
“希望如此啦,我也想多為劉哥做些事。”
藤軼被劉宇浩這麼一誇,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劉宇浩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可程蔥蔥她們卻一直沒下來,明明說好了洗完澡就來吃飯的,這倒好,一個澡洗了足足大半個小時。
“劉哥,要不要我去催一下?”
其實藤軼也早餓了,只不過他不好意思說罷了,要不是看劉宇浩盯著飯菜口水差點流出來,藤軼也不會提出這個的。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手道:“別催,女人都是這樣的。”
“什麼叫女人都是這樣的?堂堂一個爺們背後說女孩子可不禮貌啊。”
隨著聲音傳來,餐廳包廂的門被開啟了,率先進來的是薛薇薇。
估計剛才薛大小姐是聽到劉宇浩說的話了,亦或是上午的氣還沒消,所以臉色冷冷的,一進門就衝著劉宇浩好一頓呵斥。
劉宇浩毫不在意,笑了笑說道:“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可是真君子呢。”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無恥”呀?
薛薇薇冷笑了一聲,撇撇嘴說道:“騙子也敢自稱君子?虛偽!”
“呃。。。。。。”
吃了個癟,劉宇浩老實多了,自嘲的笑笑自顧玩自己手邊的茶杯,壓根不接薛薇薇的話頭。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你若是順著她什麼都好說,若是你想逆天,那也要找個她心情好點的時候。
劉宇浩很聰明,他知道現在去招惹薛薇薇,沒準自己會吃更大的癟。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哥們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吧。
薛薇薇見劉宇浩根本不理自己那茬,俏臉一紅,咕嚷道:“蔥蔥姐馬上就來。”
“嗯!”劉宇浩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就這樣,三個人誰也不先開口說話,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包房裡的氣氛頓時尷尬到了極點。
同樣是剛洗完澡的薛薇薇穿著一件緊身的ru白色真絲高領衫,那高領完全掩住了她白嫩的粉頸,但卻又將胸前火辣高挺的一抹風情勾勒得淋漓盡致。
劉宇浩可沒那個膽一直盯著這個小辣椒看,可眼睛能管得住,鼻子卻不行,越是不看,薛薇薇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子幽香越是直往他鼻孔裡鑽。
“咳咳咳。。。。。。”
劉宇浩鬱悶地瞥了薛薇薇一眼,用咳嗽來掩飾著心中的尷尬。
可薛薇薇偏偏卻像是看穿了劉宇浩的心思,斜睨了他一眼,道:“盯住我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劉宇浩一陣氣湧,故意拿挑釁的目光把薛薇薇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