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誇張的走私逃稅,再這樣下去,我怕時間長了,對我們公司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
“你別忘了,我們還在洽談的收購歌華地產的專案已經接近尾聲,如果在這個時候出了麻煩,我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成為泡影,金錢損失不說,客戶對我們的信任度就會直線下降,你我都很清楚做企業,誠信比金錢更為重要。我希望你不要因為和呂蘇的個人恩怨,而誤了大事。”
“好了,別說了,這事我會另想辦法。”詹浩天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單波的話題。
座落在A市鳳凰山山腳的“禪語”茶居,典雅的環境,精美的茶具,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清香,在一間僻靜的包間裡,兩個男人正品茶閒談。
“鄭局,這件事你有沒有好的建議?”
“浩天,這次稅務風波你出手有點晚了,事情這麼快被媒體曝光出來,很多事都不好處理,而且我接觸過那個呂蘇,讓人打聽過你公司的事,他態度十分強硬,似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詹浩天沏了一杯香茗遞到鄭秋林前面,並沒有對他的話有所回應,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問了句。
“鄭局,聽說呂蘇的媳婦是人大主席袁剛的千金袁小琴。”
“好像是,說起來她和你小時候是一個大院的,以前是不是也喜歡過你。”
“鄭局真會說笑,人家可是出身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怎麼會看上我這個滿身銅臭味的生意人。”
呵呵,鄭局爽朗地笑笑,面對詹浩天是一副完全放鬆的表情。
“浩天,說真的,我看呂蘇現在就是和你較上勁了,你還是主動和他聯絡一下,不管以前有什麼仇恨也好,現在有多少誤解也罷,趁這次機會一次性把問題解決了,你爺爺說的對,民不與官鬥,這裡肺腑之言,當年你爸爸就是因為和當時的副市長鬧得不愉快,才導致事業一直沒有起色。”
“當時的副市長?”
“嗯,不過他在前兩年因為肝癌過世了”。
“他叫什麼名字?”
“聽說叫蘇泉,是呂蘇的舅舅。”
蘇泉?舅舅?這意外的線索,讓詹浩天眼前一亮,他一直以為車禍的發生是衝著爺爺詹學宇來的,畢竟當時掌管整個企業的人是爺爺,爸爸最多也就是個副手,而且爸爸天性善良溫和,不見得他會與其他人有什麼恩怨產生,哥哥詹靖天的性格就是隨了父親。
可是現在卻冒出爸爸和蘇泉有矛盾,難道蘇泉和那起車禍有關?
“鄭局,這蘇泉的是怎麼一個人?”
“嗯,我也很少和他接觸,有時候就是市裡開會碰到打聲招呼而已,他那個人比較低調,平日也不喜歡熱鬧的地方,退休後更加不出門了。”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對他都沒有什麼印象。”
“浩天,真是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你也知道稽查局是稅務局獨立的部門,他們採取行動根本不需要市局審批,而且說到底他是掌握了一定的材料,否則他也不會貿然行動。”
“鄭局,您千萬別這麼說,我還要多謝你這麼多年教會了我為人處事的道理。”
“是呀!算起來,我和你爺爺也相識20多年了,當初我還是一個小小的辦事人員,多虧了詹老的推薦,得到了領導的賞識,才撈到一官半職。”
“鄭局,你太謙虛了,這哪是爺爺的功勞,都是你自己有本事而已。”
“浩天,你就錯了,以前我也認為有本事到那裡都可以成功,原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過幾個月就要退休了,有些事我也不怕和你說,官場上的事黑得很,進了這個圈子,能力有時候是無用武之地的,對著領導你只有執行,對於下屬你又不能強壓,因為如果你沒有後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