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被人拉下來都不知道。在官場上要想好好生存,必須步步為營,事事謹慎,那種心累,不是普通人能夠感受的,別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的風光。”
詹浩天嘴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對於鄭局說的情況他並沒有否認。
所謂商場如戰場,而官場如賭場,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吧!
告別了鄭秋林,詹浩天回到了公司,前腳剛進門,單波後腳就趕上了。
只見他一進門就狠狠地把檔案摔在書桌上,整個人憤怒地如籠子裡的猛獸,單手叉著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浩天,你知道那個呂蘇是多麼陰險,他居然將陳年舊事重提。要追溯原罪,你要知道原罪是介於合法與非法之間,在經濟改革之初,就是模糊不清的概念,現在才來秋後算賬,這不是擺明耍花樣嗎?”
“這件事你有沒有諮詢過律師?”
“何止是律師,我連會計師、財務管理師、理財師、稅務策劃師都統統拜訪過了,得到的一致答案就是,如果稅法和會計法有衝突,以稅法為主,而稅法的具體執行又是按每個主管稅務機關為最終解釋,換言之我們的事就是他呂蘇一個人說了算。”
詹浩天望著單波團團轉的氣惱的樣子,眉頭擰緊,臉色暗沉。
“你認為最壞的打算是什麼?”
“最終的結果當然是補稅,而且這筆錢不會少,你要知道我們目前奇葩的處罰界定是下限0。5倍,上限10倍的幅度,也就是所謂的按情節嚴重而定,這一上一下的差額就有可能是1~2個億的金額,這裡人為的成分有多少可想而知,怪不得會有這麼多貪官產生,這個中間的利益空間太誘人了,簡直就是人為地引入走上犯罪的道路。”
“所以呢?”
“所以,你不把呂蘇搞定,我們不僅僅是要付出金錢上的損失,更主要的是我們天宇公司從此會被貼上下不誠信的標籤,這對我們以後招投標、籤合同都會產生負面的作用。”
“或許這就是呂蘇的最終目的吧!”
詹浩天終於提及呂蘇,單波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把他搞定!”
“你幫我約一下袁小琴。”
“袁小琴是誰?”
“呂蘇的老婆。”
“啊!哦。”
當晚,在君悅酒樓3樓西餐廳
“小琴,好久不見!”
“詹浩天,怎麼是你?”
“怎麼,看見老同學,不高興?”
詹浩天挑了挑眉,望著面前一臉詫異的袁小琴,神情自若,她還是一如當年初中時的齊耳短髮,清秀的面容,整一個文藝範青年,果然是搞藝術的人,氣質甜美。
“我以為是客戶,沒想到是你!”
“如果我表明身份,你會肯見我?”
袁小琴尷尬地笑笑,如果事先知道約她的人是詹浩天,她還真不一定會出來,當年自己傻傻地暗戀詹浩天的事傳遍了整個大院,她至今回去還被人嬉笑。
“你找我有什麼事?”她當然知道詹浩天找她不可能是敘舊。
詹浩天從袋子裡拿出幾張相片擺在袁小琴的面前,後者只是掃了一眼,淡定如斯。
“你什麼意思?”
“小琴,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你丈夫呂蘇現在的行為對你的傷害!”
“哼,他對我的傷害豈是這些!”
“你知道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袁小琴的反應顯然在詹浩天意料之外,他叫人跟蹤了呂蘇一段時間,發現呂蘇隔三岔五就去找女人,而且不只一個。他想採用後院起火的方案讓呂蘇不得安寧,他知道呂蘇是因為老丈人的關係才進的稅務局,就算他不喜歡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