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真相被揭曉,他也會摔的越狠。
最好是直接摔死。
那樣自己就能更容易得到柳夢茹。
趙平對此一概不知。
等僕人拿過紅繩,他就吩咐侍女把一端系在小姐的手腕上。
他的手中握著另外一端。
兩指輕輕捻動著紅繩,微閉著眼睛,像似在凝神感知。
其實趙平也就是做做樣子。
懸絲診脈他也只是在電視劇上看到過,完全沒學過啊。
而且現代醫院靠的主要就是各種儀器來檢測疾病,老祖宗留下來的診脈技法,以現在年輕人浮躁的心態,完全沒有那個耐性去學習。
但奈何不住他唬人。
足足一刻鐘,趙平才停手。
睜開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趙醫官,怎樣?小女的病能醫否?”
田富海急忙問。
態度相當恭敬,就連說話都變的正式起來。
“能醫,只是……”
“只是什麼?”
田富海更急了,“趙醫官有話請說。”
“令愛患的是過敏病,我需要回家取藥,眼下是沒法醫治的。”
趙平說。
“趙醫官,取藥這種小事哪能麻煩你呢。”
田富海說:“你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派人去你家取。”
“田老爺,你家下人能辨別藥材呢?”
趙平問。
田富海被噎住了。
眼光瞟到一旁的那個老者,頓時就又露出喜色,指著他說:“趙醫官,這位叫馮正初,是你們縣府的醫官。”
“他肯定能辨識藥材,我讓他去你家取。”
馮正初?
滅了溫家滿門的馮狗醫官。
趙平內心暗驚。
竟然碰到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那少年應該就是他的兒子了。
只是自己並沒有得罪他們,他兒子幹嘛仇視自己呢?
莫非文卉被自己收養的事情暴露了?
不應該啊!
真暴露的話,自己豈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早就被他們逮到縣衙,擇日問斬了。
看來還有別的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趙平把這些思緒壓下去,衝著馮正初拱手道:“原來是馮醫官,久仰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幸會幸會。”
馮正初也抱拳說道。
心中還在感激田富海,讓他去取藥材,這不是等於說把藥方給他了嗎?
然而趙平卻直接把話挑明,悠悠道:“馮醫官,你一不是我兒子,二不是我徒弟,代替我去取藥材,這是不是有點不適合啊?”
“要不你認我為乾爹,或者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