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就是幫助溫家平反。
拿出確鑿的證據,馮家吃進去多少就要吐出來多少。
到那個時候,就能賺夠銀子了。
要知道,當時的溫家幾乎把持著整個前樓村的土地,富的流油。
單單是家裡存放的銀子就有上千兩。
只需要一百兩,趙平就能納她為妾。
眼下恩公想到了一條計策,但卻缺少官印,不由得文卉不著急。
“彆著急,慢慢來。”
趙平說:“咱們既然能把馮俊仁整到牢裡面,他老子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文卉也沒有再說什麼,出去制酒去了。
這麼香的酒肯定能賣出去,到時候就不愁那一百兩銀子了。
自己終歸還是恩公的妾。
他逃都逃不掉。
……
而此時,馮家卻炸鍋了。
馮俊仁被下獄,擇日刺配充軍的訊息傳到馮家人耳中,女眷哭哭啼啼的找到了馮正初,讓他想辦法。
馮俊仁雖不是馮家獨子,但卻是嫡長子。
未來要繼承馮家家業,絕不能有失。
馮正初也是氣憤不已,把黃豐年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但為了救兒子,他不得不服軟。
提著重禮去找黃豐年,低聲下氣懇求他饒過兒子。
“正初啊,你是縣府的醫官,咱們一直相處的都不錯,我也不想為難你。”
黃豐年嘆息道:“可人家趙平不但有人證還有口供,口供上還畫的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也不好偏袒俊仁。”
“現在木已成舟,想要釋放,著實有些為難。”
“必須要上下打點,封住悠悠眾口才行啊。”
“老不死的,不就是想要錢嗎?”
馮正初在心中罵了一句,臉上還有掛著笑容,“打點是應該的。”
“黃縣令,你說個數。”
“只要我們馮家能出得起,就絕對不會讓黃縣令白忙活。”
“一千兩。”
黃豐年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這……”
馮正初眉頭緊皺,試探性的問道:“黃縣令,一千兩是不是太多了?”
“很多嗎?”
黃豐年冷笑道:“馮俊仁的事情已經定型了,想要銷燬卷宗,必須要去郡城找郡守,一千兩也只是能讓我踏進人家的門檻。”
“人家賣我面子,興許就鬆口了。”
“若是不賣我面子,你還得繼續加銀子。”
“也就跟你關係近,我才找你要了個入門費,換成旁人,就算給我五千兩,我也不會幫忙。”
“多謝黃縣令體恤。”
馮正初心中不斷罵娘,卻還要點頭哈腰稱讚,“我現在就回家籌備銀子,還望黃縣令多照拂一下犬子,免得他在牢裡面受罪。”
“好說,好說。”
看著馮正初離開的背影,黃豐年捋著鬍鬚悠悠道:“答應的這麼爽快?”
“我是不是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