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英面露驚色,堯清道:“今日我殺了教主,已是叛教,我會離開巫教,再不回來。”
“你要走?”鍾英情切道,“我不准你走!”
謝君諾看著堯清,堯清對鍾英道:“我必須走。”
“你說了會娶我的。”鍾英撒嬌道:“你言而無信,薄情寡義!”
堯清失笑,拿鍾英沒辦法,“玩笑而已,你別鬧了。”
“誰和你鬧,我不准你走,你敢不娶我試試看。”
沒見過如此荒謬之人,謝君諾淡淡的看他一眼,畢方卻是躺在竹筏上放縱的笑著,顧芩凨給他是個眼色,畢方才收斂了一些,但還是笑的有些放肆,顧芩凨拿他沒辦法,他又是病患,不能太過嚴厲。
堯清也有些架不住鍾英這胡攪蠻纏的性子,賠禮道:“我錯了,就當我是說笑的,鍾英,你別再胡鬧了。”
“你就說別人是胡鬧,我何曾對誰說過這種話,教主我還得說幾句不中聽,誇你美人也不止一兩句了,那謝君諾有什麼好的,就是個騙子,我比他誠實,還會伺候人。”鍾英說罷就要去拉堯清的手,謝君諾不顧堯清的阻攔,旋身將鍾英揮開,冷冷的說道:“你敢碰試試看!”
鍾英呵呵的笑著,挑釁道:“堯哥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就愛碰,他還抱過我呢,你說是吧,堯哥哥,抱著我比你這把老骨頭不知道舒服多少。”說罷他還嘿嘿一笑,古靈精怪的。
謝君諾嘴角揚起一抹笑,正要動手,堯清立刻抓住他的手,謝君諾回頭看堯清,堯清朝他搖頭,拉起謝君諾的手就要跑。
鍾英跟著追,喊道:“喂,堯哥哥,你別跑啊。”
畢方看著鍾英追著堯清到處跑,笑道:“果然是烈女怕纏郎,這鐘英古里古怪的,讓人吃不消。”
顧芩凨擔心鍾英是耍什麼手段,問道:“他們上岸了,那邊都是巫教的人,我擔心他們兩個寡不敵眾,你現在恢復過來了嗎?”
畢方枕著手臂,笑道:“本來就沒事,就是想看你關心我嘛。”
顧芩凨輕笑著推他的額頭,道:“剛才你進陣,嚇死我了。”
“你放心,我呢,是絕對不會送死,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定首先保護好自己,不讓你傷心。”畢方有理有據的說道:“不像某些人,出了事總是為別人擔心,也不知道會有人因為他難過。”
顧芩凨知道畢方這是夾槍帶刺的說他,把他拉起來,笑道:“好好好,我錯了,以後我保證先顧自己,再顧別人,至少不讓你擔心。”
畢方道:“這還差不多!”說罷抱起顧芩凨就飛了起來,顧芩凨被他嚇到,畢方看著顧芩凨因為自己突然的動作被嚇到,那表情很有意思,畢方笑道:“這無名湖真是個好地方,只可惜慕容棠就這麼去了,原本還以為他能熬過這一關。”
顧芩凨詫異的看畢方,畢方道:“他死後,這巫教又要亂成什麼樣子。”
是啊,慕容棠一死,巫教群龍無首,成了一盤散沙,這江湖武林又該為此動盪了。
堯清和謝君諾剛落到湖岸,就震驚了巫教的眾人,江柳喜道:“堯清。”
大長老驚訝道:“你個孽障,怎麼逃出九連屠陣了。”
堯清輕笑道:“自然是有神明保佑,上天庇護。”
江柳正要說話,大長老喝道:“來人,把這二人抓起來!”
鍾英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誰敢動手,就是和我鍾英勢不兩立,全都給我站著別動。”
大長老一聽那蠻橫的小子跑回來了,氣的吹鬍子瞪眼睛,鍾英落到堯清面前,將他護著,笑道:“堯哥哥可是我的人,誰動他我就和誰急,看好了。”說罷鍾英回頭朝堯清笑的肆意,而堯清與謝君諾對視一眼,雙方皆是無奈。
江柳看雙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