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傷害哥哥?”
“樂靈島,十四年前,也有個派系爭鬥,只是我們那個時候不清楚,鈥孟公出現得很詭異,我們樂靈島的先輩正在查這件事情。”隨景深回答。
“這樣啊,那麼您呢?您叫我來此,就是告訴我,或者說,你代表那個力量來招安我?”魚悅靠著樹幹,毫不在意地閉著眼睛笑著問。
“其實也沒什麼,父子從來沒這樣談過話,我只是想實驗下。我不代表那個力量,你的血管裡流著我的血,不管他們告訴你什麼,你不要難過,你不是怪物,你是我兒子,是我隨景深的兒子,你不必去為了那些奇怪的理由出去鬥爭,或者依附。你安心地過你的日子,其他的就交給我,也許以前,我不是個好父親,也許今生你都不會原諒我,但是無所謂了,我只要揹負我父親的責任就好,我會找到你哥哥,然後把他帶回來,接著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魚悅突然睜開眼,隨景深這番話令他迷茫。他看著隨景深:“哥哥不會回來的,即使他回來了,他的血統,有人不會叫他活下去。”
隨景深沒有回答魚悅的話,他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人工橋:“我是在這裡,遇到伊蓉的。”
“伊蓉?”魚悅不知道那是誰。
“我的妻子,哦,現在和我一起生活的人。”隨景深解釋。
“哦。”魚悅點點頭,心裡完全沒有感覺。
“以前……我……我不知道,如何做一個普通人,如何做一個父親,如何做一個丈夫,如何去珍惜一樣東西,因為我的環境裡,沒有人那樣教育我。我很慶幸遇到伊蓉,她給了我普通人的教育,我很感激她。伊蓉她為我生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沒什麼音樂天賦,但是他很崇拜我,常常說,要做父親這樣的偉大的樂醫,其實我那裡偉大了,可是每次聽到孩子那樣說,我真的很高興,可是又很難過,因為孩子沒什麼天分,而伊蓉對孩子說,她不管孩子將來會做什麼,她希望他首先要做一個品德高尚的善良正直的人,她不期盼他能成為什麼偉大的樂醫,她覺得,他能健健康康快樂的走完一生,就很好。伊蓉……她,她教會我,什麼是愛,如何做一位父親。”隨景深略微帶了一絲驕傲地對魚悅敘述著。
魚悅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前方,雖然還是沒有表情,但是眼睛裡露出一絲笑意,真誠的笑意:“那麼,你幸福嗎?”
隨景深搖搖頭:“百分之八十的愧疚,百分之二十的幸福。”
“也很不錯了。”魚悅回答、
“是啊,對你媽媽,我這輩子都無法做到愛她,當然她也無法做到愛我,我們對於家來說是工具。我叫你來,是告訴你,你不是一個人,雖然我的力量還不夠大,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站在你身後,作為父親那樣,給你一個肩膀和一個力量。你是我兒子,除了這些,你不是他們所謂的那個什麼東西,做工具我來做就夠了。這是我要對你說的話,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情了。”
生態園的透明頂上,投下陽光的射線,這些光的線映照在隨景深的頭頂和身上,魚悅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有了一絲人的溫度。
“你知道他們找過我?”魚悅問他。
“恩,拉攏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就是他們慣用的手段,多少年前,有人也這樣利用過我,所以我叫你來,怕你迷失。”隨景深點點頭,接著走到魚悅身邊,也脫下衣服鋪到地面,坐在了兒子身邊。
魚悅向一邊挪動了一下,叫隨景深也可以靠住這顆高大樹木的樹幹。
“您知道我怎麼想的嗎?”魚悅覺得或許他可以把心裡想的事情和一個人交流一下,可以這樣交流是很好的。
“恩?說來聽下,也許我可以給你一些意見。”隨景深也閉住眼睛。
“如果前面有荊棘,就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