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時決又低眼去看她身上這件婚紗,女孩胸脯綿延起伏,他挑了眉毛,壞得不行的說:“好像大了點?”
起初夏塗還有點懵,直到觸及到燕時決的眼神,低頭去看,立刻會意到了意思,她臉爆紅,去推開了他:“你好煩吶,我不想看到你。”
諾大的化妝後臺恢復寂靜,夏塗坐著許久,揉了揉發燙的臉頰,將一絲羞恥掩蓋住,化妝師走過來,笑著說:“那夏小姐,我們開始化妝吧。”
“好。”
之後夏塗一邊吃燕時決帶來的充飢的點心,一邊時不時去瞟自己的胸前,懷疑去想,她平時的胸很小嗎。
“夏小姐,你面板真好,很白呢。”化妝師笑著說。
“謝謝。”
這場婚禮辦的聲勢浩大,來參加的除了夏塗這邊的熟悉的所有親戚還有朋友,還有燕時決集團的一些人,甚至還請來了記者媒體,將一幕幕紀錄拍攝了下來,做成了一個影片。
有人還發到了網上,引起了一波熱潮,彼時,夏塗還沒能從昨晚婚禮中緩過來,她坐在床上,蓋著被褥,婚紗被放在旁邊擺著,拖尾長到團成了一堆。
她起身,去掀開衣領,果然爛了,腦海裡昨晚的一幕幕如電影般浮現。
說完誓詞後,夏塗下場到後臺,沒有一個人,剛要去換衣服敬酒,就被燕時決握住了胳膊扯到懷裡,大手落在她的細腰處,低頭去吻了她。
“燕時決……婚禮還沒結束呢,外面還有很多人。”夏塗驚慌往後退,抵住了堅硬的牆壁,被迫仰著頭承受,被撬開了唇齒。
恍惚間,燕時決單手去捉她的手,黑色頭髮下,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似能吞噬她,不容置疑道:“幫我解開領帶。”
“……好,可是……”她呼吸也亂了,手指都在顫慄地去解開,還有點猶豫,燕時決去低頭吻她的眉眼,鼻尖,語調放得很慢:“爺就要在這睡你,沒人能攔得住。”
她的臉熱得比發了高燒還要燙,至於後面的事……夏塗閉眼不想再去回憶了,太羞恥了。
不過最後燕時決清楚下手太重,乾脆沒有讓她去敬酒,有他在,那些長輩也沒有過多去問。
到了晚上,夏塗就連洗澡都是讓燕時決幫忙的,她搖了搖頭,強制自己不再去想了,盤腿坐著,她低頭去張開手指,在無名指上一款鑽石戒指在泛著璀璨的光芒。
她臉上揚起了笑,好像跟想象中的不一樣,明明很甜蜜。
……
燕時決母親自從甦醒過後,就鮮少去走動,整日待在病房,除了那次結婚去參加了婚禮,依然不願意去外出。
想了許久,夏塗怕女人一個人太孤獨,便時常去陪著,每次過去都會帶上一束花,想著應該會讓她心情變好。
起初,女人的態度親和又疏離,到了後來,見小姑娘總是頻繁來,都快跟燕時決一樣了,女人漸漸也就敞開了心扉。
偶爾兩人還會聊天,女人還會問是怎麼跟燕時決認識的,夏塗就把高中初次見到燕時決的事情說了,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燕時決本身就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