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在小小的沙發裡，縮著手臂，結巴道:“我哪有。”
瞬間，她遲鈍的意識到燕時決的意思，她這幾個月好像都在忙手遊的事，連約會也不去了，她心虛的咬唇，小聲解釋:“我是太忙了，還是很喜歡你的。”
燕時決弓背跟她抵著額頭，骨節分明的手揉捏著她的耳垂，聲音放低了，慢慢的，勾挑道:“只是喜歡，嗯？”
細細麻麻的滋味竄編全身，夏塗胸脯漸漸起伏，臉又紅了:“那不然……呢。”
“不愛我嗎。”他又去吻了她的鼻尖，非讓她承認:“說愛我。”
她胳膊都酥麻了，燕時決怎麼突然讓她說這些話，夏塗嗓音都軟了，羞於啟齒道:“愛你。”
“愛誰？”他又逼問。 “愛燕時決。”
“嗯。” 燕時決又去吻了她的唇，往下，停在起伏不定的部位，撩起眼皮看她，嘴角勾著抹弧度，說:“念念，以後多管管我。”
“管著……你？”夏塗微驚:“你不是不喜歡被約束的嗎。”
她對燕時決的瞭解很深，他性格浪蕩，桀驁，隨性不羈，熱愛自由，無人能抓得住他，那樣反而會把他推得越來越遠，夏塗清楚這一點，就很少去約束他。
燕時決聞言眉骨一抬，吻落在了她的鎖骨處，她渾身像被電刺激到，去抬手扶住他的肩膀，燕時決反倒越往下吻，每一處都落了玫紅色的印子，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爺是不喜歡，那是對別人。”
“你不一樣。”
熱愛自由的人，見過了山和海，肆意如風，原來也會願意為了某個人，回到凡間。
在無形中，她早已成了那個改變燕時決，或是束縛住燕時決的女孩，夏塗愕然，緊接著甜蜜的糖味從心口蔓延開來，讓她笑了下，任由燕時決把她攔腰抱起，她扭頭貼上他的臉，很輕很輕道:“好啊。”
燕時決站直，大手握住她的腰，讓她別掉下去，然後呵笑了聲。
……
漸漸的，夏塗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報，這天下午她從商業大樓出來，環顧四周，對著熟悉的黑色跑車笑著揮手，跑了過去。
坐進了車內，女孩晃著手上的合同，狡黠的說:“快猜猜！我拿到了什麼？”
燕時決起身貼過來，給她熟練“咔噠”一下扣上安全帶，然後親了她唇瓣，問:“成功了？”
夏塗捂嘴，羞得不行，輕點點頭:“嗯，他們願意投資我的遊戲了，我跟他們討論了好久，我以為還是不行呢，我——”
女孩叭叭叭說個不停，燕時決也沒退開，等說得差不多了，手捏住夏塗的臉堵住了，她眼睛瞪大，然後臉變得爆紅，燕時決嘖一聲，摩擦她唇瓣，抬眼看她:“寶貝，那麼久了還不會換氣？”
“我是……緊張。”夏塗手腳都無處安放了，她穿得是牛仔短裙，又細又白的雙腿併攏著，燕時決扭頭，把車內音樂的音量往上調，她一愣，無端緊張了些:“你要做什麼？音樂開那麼大。”
從衣兜裡摸出盒糖片，燕時決摸個顆草莓味的扔到了嘴裡咬在齒間，混沙的嗓音染上了情慾的沙啞:“待會兒叫大聲點，沒人聽得到。”
“……”
窗外夜色濃下去，夏塗上半身靠在往後倒的車椅上，臉色潮紅，像是到達了雲霄，燕時決靠在一旁，穿著整齊，黑紅色的衝鋒衣就只解開了拉鍊，眯眼盯著手指上的露水，去看近乎迷離的女孩，唇角噙著抹笑，問:“喜歡嗎。”
“……”她牙齒都在打顫，不語，燕時決去把她的裙襬放下整理好，又慢條斯理的，壞得不行問:“以後還想爺這樣弄你嗎。”
她羞得渾身燥熱，艱難的坐起來，瞟到了什麼，炸毛了，結結巴巴:“你，你怎麼不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