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圖;空氣更是沉悶了;若仔細看時;居然會發現沉悶的空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黃色。
王海咬咬牙;繼續朝前走;既然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呢?
暴虎似乎仍然未曾察覺;他默默看著天;也只是一會兒功夫;他便回過神來;又朝木人揮出一棍;這一棍無比重實;竟將木人攔腰劈斷;上面一半還有一部分連在下面;整個木人歪歪地掛在柱上;暴虎手中的木棍也劈彎了。
暴虎隨手將木棍扔掉;嘆了口氣;不知是否惆悵兵器不好;若是黑虎沙棍的話;這上半截的木頭一定飛出老遠。
忽然;暴虎僳然發現;空壓似乎變小了不少;卻有一簇黃光由四面聚來;越聚越多;竟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人型!與此同時;後方有風聲傳來;暴虎猛轉頭;卻是一張帶著熊熊復仇之火的道符!
暴虎也著實了得;雖是倉促遇襲;仍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他肌肉一緊;鐵塔一般的身體竟橫地轉開;靈魂火符擦著側腹而過;雖有厚實的肌肉抵擋;卻也被摩擦得焦黑髮疼。
來不及痛哼一聲;暴虎就看到了那雙危險的眼眸;同時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忽然竄升的滔天殺意鎖住;當殺意和鬥氣到達極峰時;王海的降魔劃破了凝重的空氣狠狠劈至;暴虎只得以左手去擋;可是他忘記了;平常他的左手總戴著可防兵刃的堅固手套;可是今天;他沒有。
與此同時;所有的黃光彙集於一處;聚成人型時黃光大盛;而後轉為暗淡;最後四散而去;空氣也恢復了清晨的清新;雖然不再凝重;卻讓人感到突然。黃光逝去之後;留下一人;身穿著滿是鮮血的破爛道武服;站在當場卻雙目緊閉;似乎並沒有由深沉的睡眠中覺醒。
清晨時;離家的人卻剛剛歸來。
“啊………………啊!”暴虎發出了悽絕的痛叫;自己在家中;竟就此丟了一隻左手;那把降魔先削去暴虎手腕;因為那裡沒有配戴堅固手套;然後再向下由肩削下了整條左手;鮮血同時大量湧出;暴虎另一隻手趕緊死死捏住傷處以圖止血;同時飛起一腳;正中王海小腹;將王海踢飛老遠。
這邊打得生死一線;那邊那個人卻仍然緊閉著眼;貪婪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在他手上;卻有一把單刃之劍;頗似一把忍者劍;可是劍上卻刻滿了複雜的紋路;若讓古生物學家來辨認;必知這就是龍之紋;而那個由黃光帶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久違的先承!
“嘿嘿;暴虎你這個禽獸;和我一起下地獄吧!”王海知道自己笑得很猙獰;他知道自己的目標很有可能達成;可心中卻總是湧出止不住的灰暗和悲憤;王海笑著;虎目中卻禁不住有淚流出;即使殺了這個禽獸;娜娜也不可能活過來;自己也是沒必要活下去了。
今天不是隻求殺一人;今天但求一死。
暴虎拼命忍著傷痛;打了個滾躲開王海不要命的衝擊;雖然做了護衛長之後他已經不會做這種有效;卻大失面子的行為了;但此時形勢所逼;哪裡管他高手二字;反正沒別人看著;也不算丟臉。
暴虎抓起一把大勾劍時忽然想起先承這個不知為何出現的第三人來;為了面子;說不得;一會兒是要殺了他滅口的。
想起這些;暴虎一走神;一道靈魂火符狠狠打在大勾劍上;暴虎全身一震;使出吃奶的力氣;這才穩住;可是對於緊跟而來的降魔一刀;他只能倉促去架;此消彼長之下;竟被擊得後退一步。王海得勢不饒人;飛起一腳踢在暴虎胸口;暴虎頓時倒地。
好個暴虎;果然了得;雖然失利;卻利用了倒地之力狠狠一腳;正好踹中王海腹部;與上次一腳正好同一位置。受此一腳;王海當場就吐了一口汙血;只覺得體內五臟全部造反一般翻騰;原來王海傷心過度;五臟本就大為受損;只一口恨意讓他撐到現在;如今這一腳下來;正好踢中剛才的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