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她出身很貧寒,六歲成了孤女,後來女童院的院長帶著她去了奉家,當時奉家那個珍貴的小少爺遊兒正在從一條魚上挑花椒,那位尊貴的家主夫人對她說:“那麼,你就叫花椒吧。”
後來花椒成為奉家的家養僕女,大概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那位遊兒少爺送她去了全國最好的大學,不過她不是學習樂醫知識——雖然她也會一些。她是去受全國最好的管家教育,這一去就是整整十年。現在那位遊兒少爺又把花椒送給了以為據說是很重要的大人物,而且這位大人物還不知道要不要她。
花椒身邊,有好幾位同學,花椒知道她們屬於哪裡,而且這些人中許多人的成績要好過花椒。所以,花椒很擔心,萬一那位大人物不選擇自己,她就無法報答遊兒少爺了。
一直小心地站立著的這排專業的樂醫保姆動了下,事實上,整個樂醫區域的人都動了,許多人很認真地彎腰施禮,對剛進來的這群人。
“清場吧,這裡需要安靜。”隨知暖看下手錶,對機場的場館負責人理所當然地說了句。
沒有任何明文規定,也沒有任何的相關法律有,但隨知暖說清場,不到五分鐘,不管剛才那些樂醫神情有多麼的矜持或者倨傲,他們都迅速地退了出去,留下來的,就是屬於樂醫仲裁所高階一點的樂醫了。可是很快,那些人也消失了,因為他們看到,帝堂秋很不耐煩地擺了下手。
隨知暖坐到一張很舒服的沙發上,那上面她隨身的保姆已經換了乾淨的沙發套——這些人身上總是裝著奇怪的東西,要知道,許多樂醫都有這樣那樣的怪癖,比如隨知暖就有潔癖。
“帝哥哥,還需要多久?”隨知暖脫去鞋子,把腿盤在沙發上。
“大約二十分。”帝堂秋看下手錶。
“昨天,我爺爺和我談了一晚上。”隨知暖接過身邊的人遞給她的一隻圓形的器具,這種器具大約一尺長,兩邊有個洞,隨知暖把手從洞內插進去,這是保養手的一種器皿,每家都不同,就像帝堂秋用的這只是方形的。
“有長輩的指導是好事。”帝堂秋回答。
“沒有指導我,只是告訴我哥哥們離開的原因。如果我是吱吱哥,也一定不會回來了,以前我想我誤會他了,不過歸根結底的,都怪樂靈島不好,現在你們還腆著臉來這裡,真是不知羞。”隨知暖突然冷笑地看著一位一直站立在一邊的級別很高的樂醫。
這位樂醫穿著一件白袍,衣服上沒有過多的花型,但是他的袖口,是金線一條。
“四季女士說,不管那位先生對樂靈島有什麼誤會,這個世界上沒有拆解不開的疙瘩,我們帶來了足夠的好意,不求他原諒,只求他能接受。”這位樂醫一副溫吞水的樣子,不急不緩地說著。
“可以給我看下你們的好意嗎?我很好奇。”隨知暖笑眯眯地看著他,樣子就像個鄰居家惡作劇的小魔女。
“抱歉。”這位先生拒絕了。
“是啊,是啊,我們不管如何努力,你們樂靈島都壓制我們一頭,不管我們在任務中付出多少,只要有你們的出現,我們的評語就會加上輔助兩個字。你們這些人除了討便宜還會做什麼呢?”隨知暖更加刻薄地譏諷。誰都知道,這位隨家的大小姐不好惹。現在,她有那個人撐腰,就更加不好惹了。
那位樂醫笑了下:“我們就是討便宜,您也沒任何辦法,對嗎?據說樂靈島對您也是很感興趣的,這樣的便宜您也可以討得,就怕您不稀罕。”
隨知暖被這不急不緩的聲音,生生地憋得小臉漲紅,但是她就是沒有任何辦法。她知道,她不過仗著年紀小胡說八道,真正鬥起來,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