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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很危險麼?”白夕顏看到祁如墨的神色,也明白了一些,不由問道。
祁如墨聽到白夕顏的問題,收斂神色安慰道,“沒事。我們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明日就趕赴刀刃山。”
卻說痕月從祁如墨的房間出來,心中不由憤懣,一路跑到湖邊,對著湖邊大喊道,“祁如墨!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
真是應了那句話,無巧不成書。尹輕雅因為和尹連紹吵嘴,心情不忿,也散步走到了湖邊,聽到了痕月的話,不由走上前去。
“恕我冒昧,方才姑娘所說的祁如墨,可是鳳翔皇帝?”尹輕雅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痕月沒有想到這湖邊還有人,嚇了一跳,略帶戒備的看了看尹輕雅,尹輕雅雖然沒有見過痕月,可是痕月卻認識尹輕雅,當下暗自悔恨,自己怕是闖禍了。
“姑娘?!”尹輕雅見痕月不說話,不由又喊了一聲。一邊仔細打量著痕月,水盈盈的星眸,小巧精緻的鼻子,媚態橫生的神情,倒也是一名傾國傾城的美人。
痕月迅速的反應過來,笑著應道,“的確是鳳翔國皇帝。小女子乃是京城一名歌女,仰慕殿下至今,一路追尋殿下到這裡,可是殿下連都不看我一眼,竟還刺了我一見,讓我滾。我心中氣不過這才…讓姑娘見笑了。”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痕月知道,祁如墨是浮塵閣主的這個秘密,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因此,她才編出了這樣一個故事。又看見尹輕雅的目光一直打量著她受傷的手臂,她的編造了最後一段。
尹輕雅聽了痕月的話,想想倒也在情理之中,看了看痕月,笑道,“可惜他的眼裡只有白夕顏!”
痕月聽了尹輕雅的話,故作驚訝的問道,“姑娘也認識殿下?”
“嗯。說來慚愧,我也和姑娘一樣,一見傾心,再難自拔。”尹輕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著說著,眸中閃過一絲怨毒,道,“我真恨不得殺了白夕顏,可是祁如墨一直在她身邊,叫我不能下手!”
痕月聽了尹輕雅的話,心中一動,不由笑道,“不如我去把殿下引開,姑娘再將白夕顏殺了?!”
“這。”尹輕雅看了看痕月,眼神中明顯有著不信任,她雖然很想殺了白夕顏,可是不代表她就會隨意相信別人。痕月明明也喜歡祁如墨,為什麼要幫她呢?!
痕月自然是看到了尹輕雅的神色變化,不由苦笑道,“殿下的心裡只有白夕顏,只有殺了她,我們才有機會。再者而言,我只是氣不過白夕顏霸佔著殿下的寵愛罷了。我看姑娘身份必然也不俗,還會怕了我這歌女不成?”
尹輕雅聽了痕月的話,心中思量了一番,覺得痕月說的很有道理。她堂堂天祿公主,難道還會比不過一個歌女麼?!縱然這歌女生的漂亮,她長的也不差啊。只要能夠殺了白夕顏,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
心中這樣想著,尹輕雅便露出了笑意,對痕月笑道,“姑娘說的是。那麼,明日清晨,姑娘引開祁如墨,我去對付白夕顏,可好?”
“好。一言為定。”痕月笑著應道。
接著,她和又尹輕雅商量了一些具體的事宜。
望著尹輕雅離開的背影,痕月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尹輕雅以為,殺了白夕顏,能夠瞞過祁如墨的眼睛麼?!到時候,只怕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死的很慘呢。
而她呢。只是緊急記號引開祁如墨罷了,祁如墨是不會輕易懷疑到她身上的。是的,她明白,祁如墨雖然對她無情,但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次日清晨。祁如墨和白夕顏正準備離開客棧。卻又收到了緊急訊號。不由蹙了蹙眉頭。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接連傳送緊急訊號。
“小白。我出去一下,你呆在這裡,不要亂跑。”祁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