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配不配!你這隻母老虎根本是紙糊的,一點用都沒有。公司讓色鬼搞垮了,老公讓女人搶走了,簡直丟我的臉。”
花太太摸出口袋中準備良久的存摺與印章,丟到女兒手中。
“幹嘛!丟老本給我做啥?”她看著本子內上千萬的金額,這是老爸辛苦一輩子的成果,準備給母親花用的,不過她這個花錢如流水的母親卻一分一毫的存起丈夫給她的錢,從沒用過。
“給你開公司啦,我看不慣別人整你,反正你沒了愛情,精神上總該有一些別的寄託,看你是要開店還是幹啥都好,別給我成天在那邊叫春。”
“我自己有錢。”花解語將存摺塞回母親手中。“而且我現在沒心情開店啦。”
“不成材的東西,叫你去勾引儒風你又不敢,裝死給誰看哪?”花太太將存摺丟在一邊,簡直不想理這個呆女兒。
花解語搔了搔頭,忍了很久,終於小聲的問:“媽,我問你喔,那個……你生完我之後,多久才與老爸行房?”
“你滿月那一天哪。大家鬧著喝滿月酒,你也知道你爸的,一喝酒就任我擺佈了,叫他上床哪敢拒絕。他真是不懂女人,生完小孩三。四個星期就可以辦事了,偏他還怕我痛,真是的。”好驕傲的回憶英勇的當年事。
花解語大呼小叫:“你那時的身材可以見人嗎?肚子可能還大得像懷胎五月吧?”
“對呀,誰叫你這個死丫頭把我的肚子撐得那麼大,害我一年以後才恢復身材。反正關了燈,男人看不真切,將就著辦事總比憋到內傷好吧?怎麼?你生完孩子就不敢脫光衣服給儒風看啦?”
“我怕他嫌我身體醜。”
白痴!花太太當下丟過去好幾枚白眼。
“拜託,用用你的大腦好嗎?放著腦漿不拆封,死後也賣不到好價錢的,不必太省著用。灌醉他,燈一關,母豬也成了貂嬋,你再自卑沒有關係。等他被別的女人榨乾,你連剩渣都沒得撈。”訓斥完女兒,花太太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這個投藥可救的笨女兒身上。還不如下樓對外孫女進行調教還見得到成果一些,所以她罵完,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有這種粗魯的母親。也別太怨嘆女兒氣質缺缺,家學淵源怪不得人。花解語將頭靠在雙膝上,曲著身體嘆氣不已。
清算完了公司,也就不得不來清算自己的前半生。
她拐到了一個好男人,卻又傻傻的放手。
立志當女強人,卻搞垮了公司。
休了丈夫,卻又只對前夫流口水。
喜歡滿身書香的人,卻拙於讀書升學。
知道自己今生只愛一人,但沒膽去追……
千百條的陳列只代表了兩個字失敗。
她二十八歲了。卻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團亂,公司結束了,可以說她根本不在乎,反正心思沒在那上頭;但把婚姻搞砸,卻是罪不可恕的,尤其知道自己一直愛他之後。
幾乎要忌妒起冠群成天打電話與他爹撒嬌,而自己卻無法這麼做。
儒風想與她當“好”朋友。
可是好朋友不會親吻,不會擁抱,不會往冰冷的床被上陪她度過晨昏。只能握手,是不夠的。
但……她能怎麼辦?
她有著許多男人垂涎的身體,但儒風不要。可是來自肉體與心靈的渴求,她卻只要儒風。
從沒有這麼痛恨自己過!為什麼?為什麼八年前她要向儒風提出離婚?害她每當無所事事時都只能想他,尤其是現在,連工作都沒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她該怎麼熬過想念他的疼痛?
“大哥,不是我對前大嫂的能力質疑,而是她的脾氣足以破壞她可能帶給別人的營利,招來災難。”賀儒雲很明白的告訴兄長,若想來他的“小”公司替前大